气息迎面扑了过来，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这里是什么情况？”
放眼看去，我瞠目结舌。
眼前似乎是另外一个世界，也可以说是邪恶世界上方的空间。
这里虚空完全粉碎，几乎每一缕空气都蕴藏杀机。
我甚至觉得，当初白衣少女禁地中的树叶和眼前紊乱空气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紊乱的虚空，有些地方相对平和，而有些地方气息极为凌厉。
也幸亏我们拥有虚空之道，所以，我们能避开一些危险。
有些时候，前脚刚踏入危险，下一秒，我们已经离开了原地。
“这曾经是上古战场，有无数高手在这里战斗过，最终导致了虚空紊乱，传奇境之下，进入这紊乱空间，根本没有存活下来的可能，哪怕是传奇境高手，除了悟空修炼者，其他人进来的话，存活机会最多百分之四十！”黑凤恬然地讲述着。
“上古战场？”
我暗暗心惊，这样的地方，连传奇境高手都有危险，那么，当初在这里战斗人，岂不是强横的有些变态。
很快，那就印证了黑凤的说法。
不远处，竟然有一些尸首漂流，当然，或许因为年代久远，尸首并不完整。
只是能在这种环境之下，还能不被毁灭，足以证明死者生前必然是一位恐怖强者。
至少，换成是我的话，估计死后瞬间，都会被周围的萧杀之气绞碎。
可以肯定，黑凤以前来过这里，并且不止一次，要不然，她绝不会如此的熟练。
她能认准一个方向，并且绕开了许多危险的地方。
当然，和外面相比，我们在这个空间内相当于蜗牛，速度非常慢。
我毫不怀疑，如果没有黑凤将虚空之道的能量相互融合，单纯凭借我一个人，恐怕早就迷失了。
我们走了很远的路，最终停下来休息了一会，然后接着走。
时间枯燥无味，也不知走了多久，凭借直觉，或许走了两三天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遇到过几次危险，甚至有一次已经迷失在空间之中。
但是最终我们凭借虚空之道，成功地回到原先路上。
“为什么会这样？”不知为何，越是深入，我却越是有一种亲切感，似乎前面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在等待我。
黑凤反应明显强烈了许多，她似乎很激动，手都一个劲地颤抖。
到了我们这个境界，正常都能控制情绪，黑凤这样的反应，似乎太过反常了。
“好热！”很快，我感觉到虚空仿佛被焚烧了起来，越是向前，热量越大。
我感到一阵阵窒息，再瞧瞧黑凤，她似乎极为享受。
“黑...”
“妈妈！”我刚想提醒黑凤，是不是该停下来了，岂料，黑凤忽然神色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妈妈？”我有些懵，视线向前看去，大吃一惊。
前面竟然是一只巨型的凤凰，不过，那凤凰被一团烈焰包围。
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刚才会那么炽热，肯定是因为这火焰的缘故了。
黑凤称呼对方为妈妈，再根据黑凤的名字，我即使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
显然，黑凤并非人类，她是荒兽修炼到了圣兽境界，化为人类。
凤凰，则是黑凤的原始样子。
“奶奶的，老子把凤凰给日了！”想到当初我和黑凤发生的事情，我一时之间，浑身都不自在。
“她还活着。”
当黑凤接近凤凰的时候，那巨大的凤凰竟然缓缓地抬起了头。
这一刻，我能感受到一种绝世强者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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