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无趣,便冷冷地道:“龙夫人,听说你们夫隐居多年,别说世俗的事,就算是武林的事,也不不会多管。这一次来到我洪铜县,所为何来?”
百里雨瞳道:“我夫的确是多年不理天下事,这一次来洪铜县,只是路过而已。”
范宗周道:“只是路过?若只是路过,又何必搞出这么大的事来?我范家与你夫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今日之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百里雨瞳笑盈盈的道:“我夫真要与你范家过不去的话,用不着拿那件事做文章,姓范的,你想得太多了。”
范宗周待要说些甚么,周逸已经高声道:“范子爵,我们大人敬你也是子爵的身份,让你在公堂之上说了这么多话,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现在不是讨论其他的事情的时候,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们大人的审案。”
范宗周在洪铜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时被人如此大声叱过,面一沉,道:“你是何人,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本子爵说话。”
周逸道:“老夫周之谷,乃知县大人新请的师爷。”
范宗周道:“原来是个新请的师爷,难怪本子爵认不得你。韩大人都尚未说话,你区区一个师爷,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
周逸道:“周某有没有说话的余地,还轮不到你来多管。依照大明帝国的律法,若是有人无故干扰主审官的审案,无论此人是何身份,主审官都有权力将之驱逐。你若是还敢继续咆哮公堂,休怪我们大人将你赶出去。”
听了这话,韩风心头大乐,范宗周却气得面铁青,但他见周大康没有出声,便知道周逸所说的这一条律法是对的,也不敢多嘴了。
这时,韩风才坐正了姿势,摆出一副审案的架势,将惊堂木拿起,往桌上拍了一下,大声道:“范呱呱可在?”
一直站在范宗周身后的那个锦衣少年一来没把韩风眼里,二来见周逸刚才当着这么多的人叱责自己的祖父,决定给韩风一些难堪,说道:“韩大人,我就是范呱呱,不知大人找我有甚么事?”
“放肆!”周逸双目一瞪,喝道:“公堂之上,岂能容你如此挑衅,还不快走到堂中跪下。”
锦衣少年嚣张惯了,哪里会怕一个师爷,冷笑道:“你这老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先前竟敢对我爷爷那么说话,难道就不怕……”
没等锦衣少年把话说完,韩风面一沉,将惊堂木又是拍了一下,大声喊了一句:“范呱呱!”
锦衣少年仍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申请,回道:“大人叫我何事?”
韩风瞪着锦衣少年道:“你就是范呱呱?范府的范呱呱?”
锦衣少年愕然道:“大人为何有此一问,我刚才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韩风陡然喝道:“范呱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藐视公堂,藐视本知县。来人啊,将范呱呱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此言一出,不但范宗周的面变了,连周大康等人的面都变了。
范宗周忙道:“韩大人,你不能这么做。”
韩风道:“范子爵,本知县看在你是子爵的份上,一再忍让,令孙却如此不守规矩,公然与本知县作对,本知县对他若不略示惩戒,岂非让人笑话。”说完,将惊堂木再次一拍,喝道:“来人,给我拖出去。”
站堂的十六个皂班衙差是韩风亲自点名站堂的,虽不敢说是韩风的人,但被韩风如此看重,自然会听韩风的话,只见两个平日胆子颇大的衙差走了上去,二话不说,就要去拿范呱呱。
范呱呱尚未发作,便有好几个人将他围住,齐声喝道:“谁敢动我们小少爷一根指头?”
忽听一声朗笑,紧接着,便见好几条人影从公堂里飞了出去,摔在了公堂外的院子里,待他们翻身站起时,他们所要保护的范呱呱,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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