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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变故,令一直闭着眼的齐英也睁开了眼。
徐阿勇离的最近,别扭了一会儿,才厌恶地扶着邓尊起来。
“小心,别碰着他的脸。”高镜澄拔起地上的一支箭,仔细看了看,继续:“箭上涂了鹧毒,碰上了下雨天,毒性虽被冲散了不少。可鹧毒遇血则融,想是拼死护笼的衙卒身上流出的血溅在了他脸上。”
“那他会死吗?”徐阿勇忍不住问道。
如果邓尊就这么死了,徐阿勇表示太便宜了!
“应该不会,鹧毒虽然霸道,他脸上的血,毕竟还隔了一层,不过。”
高镜澄顿顿,“可能会溃烂。”
陆延博那日提了几嘴鹧毒,高镜澄闲来无事,便查了有关这毒的一切。
“噗……”赵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刚才还说最爱的就是这张脸,报应立马来了!阿勇你不必郁闷,等他苏醒过来,看到自己变成了丑八怪,比一刀杀了还让人畅快。”
“趁着毒还没扩散,你们赶紧找个大夫给他瞧瞧。他如此爱惜脸皮,醒了寻死怎么办?自杀的办法千万种,你们又不能24小时在身边守着。”
“高兄,你莫不是忘了我上次给你看的图纸?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它已经有了成品。我决定让邓尊做第一个实验人。”
想到自己在刑具上的新发明,曾茗两眼冒出了精光。
那是一个能把人体所有器官都控制住的刑具,连舌头的上下卷动都照顾到了。
高镜澄看到曾茗的兴奋,送给他最初看到图纸时的两个字——变、态。
曾茗嘿嘿笑着,一点也不生气,还当是夸奖来着。
徐阿勇一听到‘自杀’两个字,忙捡起一块石头,塞进了邓尊嘴里。
赵函简直要对徐阿勇五体投地了。这娃儿到底是吃啥长大的,做任何事都这么任性,都如此不拘一格……
曾茗话归话,还真怕邓尊在半道上死了。他看了看没有停歇的雨势,又暗自盘算了下。回云墨村或回云关哪个更近的问题。
最后他瞅了瞅赵函的手,已有了主意:“回村吧!小兄弟应该还没走,我得再麻烦一次了!”
“那这些死去的弟兄怎么办?我们运不回去的。还有那些刺客,总不能让他们横尸在此,让村民瞧见又是新的是非。”
想到枉死的弟兄,赵函收起了一脸的玩笑,语气也有些重。
“这个好办。高兄。好人做到底。劳驾你随徐阿勇回一趟云墨村。将陆大夫请过来……”他忽然住口,想到阿素瘦弱的身子,雨中看病。是不是有些不妥?
他又改了主意:“不,麻烦你护送他们回云墨村,我先在这看着这些刺客。张域回衙门也有些时候了,我应该能跟他碰上。等这边的事了了。再跟你们汇合。”
陆大夫?高镜澄眼里闪过疑惑。
曾茗:“你见过的,在何府与你一同分析凶手。在棉花巷你们再次碰见的小兄弟啊。”
高镜澄释然,原来是他。
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揪着自己手,满脸横泪的模样。
以及,他们的酒约。
高镜澄:“你既然信得过我。我帮你跑这次腿又何妨。”
鱼白也听出了‘陆大夫’是谁,从主人衣袖里探出头,胖爪子各种舞。
高镜澄不客气的按它回去。鱼白拼死无效,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嗷’叫表示抗议。主人却没理。
曾茗笑笑:“放心,放一百个心!你宛如天神出现,我都当你是舍不得我死来着。刚才的同生共死,我早就当你是自家兄弟了。再说,不是还有赵函跟着吗?”
如果说上一次在何府,高镜澄的出现是因为自己的引诱。那么,这一次,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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