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自己幻听？
陆明的脸上早已经是沉重如铁，难看到了极点。
他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冷冷地笑了，冷冷地说：“我是疯了，我是为你而疯的，我说过，只要你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沫莱此刻心头突然镇定了起来，看着这个不是陆明的身体，却是陆明的灵魂的人，冷冷地说道：“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什么资格让我和你生活吗？”
这句话似乎是触及到了他的**，他暴躁地大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是多么的善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沫莱忽然笑了笑，说道：“你说我变了，可是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何曾是以前的陆明？我们都变了，你为什么还这样想不通，你到底还要伤害多少人你才满意？”
他的满是疮的脸忽然起了一阵痉挛，就像是被人抽了狠狠地一鞭子，这么痛，不！也许比这更痛，是扎在了心里的痛，陆明又是暴躁的大喊：“我说过了，只要你跟我走！”
这个时候水子礼突然睁开了眼睛，笑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不停的咳嗽，不停的笑，这一刻他却流下眼泪，也许这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流泪，就连亡国的时候他都没有流泪，而这次是因为沫莱为了他而哭，他流的泪，还是因为自己不能保护沫莱而掉的泪，不知道？只是觉得此刻他就是想掉下眼泪，现在，也只有眼泪？
沫莱赶紧帮助他拍拍背缓和一下，水子礼摇摇头示意沫莱不要拍了。
水子礼的眼睛注视着陆明，说道：“你杀我也好，不杀我也好，但是既然你是爱沫莱的，却为什么要伤害她，你现在的事情，我以前也做过，人多事情，做过了就无法挽回，这些道理你不知道吗？你……”
话未完，水子礼又是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出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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