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跟幽灵一样。
“我*? 你怎么在这儿啊？”唐玥被吓了一跳。
“我们一直在外面等着? ”莫如萱这时候从包里掏出了一根烟：“要吗？”
唐玥摇了摇头，“我不抽烟。”
“你们老板把你们保护得挺好。”莫如萱点燃了烟。
不知道是不是港城滤镜，唐玥看到莫如萱抽烟的样子，竟然觉得很美，很港。
“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唐玥问道。
“我又不是偶像。”莫如萱背靠着栏杆? 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指夹着一根万宝路，浓烈的红唇里吐出一口淡淡的烟。
这一幕? 就像是电影一般。
“不过你这样很好，”莫如萱笑了笑：“如果我有这么多人喜欢? 我也不会碰这玩意儿。他，不抽烟不喝酒? 这种男人最可怕了。”
可怕的男人尚云不动声色地拆开了一条口香糖：“抽完吃了它? 不然臭。”
“抽完喝酒? 对身体不好。”唐玥又补了一句：“阳哥说的。”
“他们这种有钱人，”莫如萱抬起头，“都是这么惜命。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看演出，人又不多。”
唐玥想了想，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过去。
和莫如萱说的一样，这里的确没什么人，而且也能看到舞台。唯一的缺点就是，离舞台还是有点远的。
“很适合我们，”莫如萱开玩笑道：“怕被人认出来，跟小偷一样。”
尚云突然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大风车。”
唐玥听懂了，是大风车乐队登台了。
说实话这个乐队唐玥没听过他们的歌，只知道他们是一个地下乐队。
不过唐玥还是打开了视频通话，给苏音他们直播起了现场。
大风车的主唱开口之后，周弋阳不禁点头：“这声音，有点特色。”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脸，周弋阳会以为这是女声。
只不过整首歌的风格融合了宗教和世界音乐，实在是太小众了。
苏音是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曲风的，听着都快要睡着了。
唐玥同样不喜欢，可她身边有个狂热的粉丝，唐玥只得是保持着微笑。
接着上台的是唐玥的老熟人了，麻豆少年。
“糖糖，”苏音低声问道：“下一个是蕊蕊和萱儿了吗？”
“应该是的，”唐玥突然低下头。每次只要有人经过，她都会这么做。“我好像听到他们在喊月光少女了。”
莫如萱饶有兴趣地盯着唐玥，漫不经心地咀嚼着嘴里的口香糖。
“做偶像也挺累的。”
当林萱儿和汪星蕊站到舞台上的瞬间，那尖叫的声音比之前的任何乐队都要夸张。
作为今晚最后一个表演的嘉宾，她们的人气当然配得上这个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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