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晋安的话,他对晋安不由多了几分尊敬:“晋安道长,你就跟大寺院里的佛爷一样厉害!”>
呃。>
晋安面色古怪。>
多杰措说完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说错话了,晋安是道士,哪有夸道士像佛爷的,这不是成骂人了吗?>
就连多杰措这位糙汉子此时也不由面颊燥红,自觉说错话的他赶紧尴尬转开话题:“晋安道长说得没错…那些天竺人跟拐子格桑走得这么近…早晚要后悔的。”>
多杰措边搭建帐篷边说起另一件事。>
这拐子格桑从去年到今年,带过很多人进入昆仑雪山,但那些人没有一个出山,每次都是拐子格桑独自返回。>
所以就有熟悉拐子格桑本性的当地人猜测,这拐子格桑肯定是手痒,又干起老本行,坑完本地人开始坑外地人,两头都吃。>
先是给人当向导,拿报酬,然后把人骗进昆仑深山,给外地人下药蒙晕,卖给农奴主,顺带劫走外地人的牛马与财产。>
像拐子格桑这种人,良心掉在地上变成黑心,迟早要被住在荒野和雪山里的赞神给收走灵魂。>
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层隐秘,晋安思索,这拐子格桑还真是无恶不作,坑蒙拐骗四毒俱全。>
跟这种人打交道,连人带祖坟都要被卖光刨光,即便不是早晚的事那也是中午的事。>
果然是离这人越远越好。>
……>
吐蕃是高原雪域,这边差不多亥时天黑,也便是晚上九点左右天黑,典型的昼长夜短。>
而象雄离九天太近,地处极西,是吐蕃最后一个日落地方,等到天黑已是亥时一刻左右。>
矮土坡上的两方人马中间隔了一二丈距离,互不接触,随着天黑,双方都是早早入睡,养精蓄锐以备明天继续长途赶路。>
晋安并不困,今晚由他守夜。>
呼——>
沙沙沙——>
如黑色无边汪洋的草甸子伏低身子,压得极低,紧贴地上。>
晚上刮起大风,这场风来得比前几天都大,连草甸子都被吹倒,夜里的气温骤降,连原本跪在地上睡觉的牛马,也冻得紧紧围拢一起,靠彼此体温取暖。>
这场大风刮完前半夜还没有止歇,风声呼啸,在茫茫荒野上发出鬼哭狼嚎的凄厉声,看这势头,还要持续到后半夜。>
坐在火堆旁烤火的晋安,抬头看了眼夜空,这天气…给人一种风雨欲来要摧城的不祥预感。>
一夜无话。>
次日。>
那些急着进昆仑雪山探宝,深怕落后一步会被人挖空宝山的天竺人和比丘僧人,天还未亮就早早出发。>
连早饭都没吃就出发了。>
晋安他们虽然也起得早,但喝完热汤暖身子,给牛马喂完草料,准备完一切上路时,刚好天蒙蒙亮。>
这个时候距那些天竺人离开,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
“这样挺好的,有人在前面帮我们主动趟雷,这就叫坐享其成,呵呵。”晋安乐了。>
已经收拾完所有装备,检查完所有东西都有绑紧的多杰措,这个时候忧心忡忡的来到晋安身边,说道:“晋安道长…昨晚那场从南边来的大风刮了一整晚…看来今晚或是明天会有一场大雨要来……”>
“那拐子格桑虽然人品不好…但是他在这方面的经验丰富…他应该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天还没亮就带那些天竺人匆匆出发,就是想赶在天黑大雨来前找到下一个避雨地方…现在是冻土融化的季节,再来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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