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传情工具。
只一眼,莺啼低下头急急向后去了。
只那一低头含羞一笑,又露出多少妩媚风骚。
上得楼,忍不住向下望,已不见了那人。不舍地关了门,心还在乱跳。
那雪落了整整一夜。
天明时,风野城已在白雪覆盖中。
不止风野城,城外方圆几百里也下了整整一夜的雪。
一场大雪,好大的雪。
山里,莽莽苍苍。
老军们都煨在炕上,就连犯人们也没有出来干活。
漫山皆白。
十余个黑点在白色的山峦中缓缓移动着,格外醒目。
这天气,老军们不敢出来走动,要吃饭,自己来取。
每个队派了两个犯人取饭,看管的军士都懒得跟。
这十余个犯人都背着背蒌和木桶,里面装着的还是糠面窝头和荞面糊糊。
取饭的饭人每人额外得到了一个烤土豆。
焦黄的烤土豆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尤承之朝韩远笑笑,“兄弟,我说得没错吧,让我们出来是看得起我们。若是没好处时,定让阮老大那几个半死不活的余党来了。”
韩远手里焐着烤土豆,“大哥,你说得对,这一趟跑得值。”
说着,把那烤土豆咬出满口的香。
自从阮老大被打后,韩远就称呼尤承之大哥。
阮老大死后,他的那些兄弟也主动靠近尤承之,但尤承之始终不认那些人做兄弟。
他对韩远说,我没有欺人的兄弟。
韩远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阮老大不敢抢尤承之。
尤承之子笑笑,“抢过,我后退一步,铁锹便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告诉他,我杀过一个人,也可以再杀。”
韩远吃惊,结结巴巴地道:“大哥,你,你杀过人?”
尤承之脸色冷浚,又不屑地笑笑,“杀过,兄弟你别怕,我杀的是该杀的人。”
只有尤承之自己知道,黄树扑过来的那一瞬间,他的刀是来得及避开的。
但他没有避,反而握紧了那把刀,不要它左右摇摆。因为他觉得,扑过来的是个该死的人。
尤承之做的没有破绽,普通人在慌乱之中不知所措,都是正常。
殷朝实没有理由定他死罪,有目击的人做证,是黄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扑向那刀的,那刀又是他黄树自己的。
殷朝实想让尤承之死,毕竟,他杀的是殷朝实的忠实走狗。
但依律法,殷朝实不能判尤承之死罪。
殷朝实判他充军,充军比蹲大狱死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但尤承之并不是一个容易就死的人。
万事不同,但道理相通,吃了一次大亏后,他明白了应该怎样保护自己。
黄树不该追他的,最初他没有杀他的心,是他自己找死。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可怕,但做过一次以后就不那么怕了。
“兄弟,我听说过你,你是因嘴惹的祸。倒是你说的话,却是我赞同的,所以我愿意你当我兄弟。”
“大哥,我是不是很笨。如果不是你,我想死的就不是阮老大,就是我了。”
尤承之拍拍韩远的肩膀,“兄弟,凡事用心,人,也是可以改变的。况且,你也并不笨,只是没有看清这世事。”
韩远多少明白了这位大哥的话,也相信跟着这位大哥,也许能从这里走出去。
军汉打发他们两个出来取饭时,韩远满心的不愿意,只不敢表露在脸上。尤承之象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他低声对韩远说:“走吧,这是对我们的好。”
果然不错,走这一趟虽是背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