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先是探明崖上并无贼人岗哨,又隐匿着,摸清了贼人巡哨间隔时间。只在那间隔中,用火星传出信号,山下又早有人隐匿,把信号传给大队伍。
若无信号,那队伍又如何敢冒然进这险地,又如何敢在这山崖下停留。
傅碎娃挥手回应,那两个军士踩灭火星,绳子腰里绑了,再向下拽拽绳子。上面人见施紧了,便徐徐向上拽,下面人手脚并用向上爬。
那拽得速度爬得快慢却配合的好,宋双心里数落着,近二十丈高的山崖,远不到一刻钟,那两人已上了山顶。
绳又下来,又有人绑了绳向上爬。刚爬一会儿,山上又有绳放下来。显然方才上去的人,也是带着绳的。
如此几回,下来的绳越来越多,只是绳子有十多条时,便未再增。
也就半个多时辰,山下就只剩下不到十人,那傅管领约莫在人上了半数时也上去了。
宋双还在,伍长也在。
伍长未动,宋双自然也不能动。
宋双的眼睛一直没离开那些爬山的军士。没想到这军中竟个个都是能手,他们双手抓绳上下交替,两脚蹬着山壁,不徐不疾,步步稳妥,未见一个有滑跌的。
只之间又略有快慢差别。更有那傅管领,双手竟是攀着山壁的,并未抓那绳。别的是蹶着屁股,他却是贴着山壁,便似一只猴子,一只壁虎。
只是他比别个人还快。别人是靠着绳子,他却是靠着手脚,是整个身子。宋双明白,攀爬这山壁是要整个身子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都要配合好的。
这管领就是猴子,就是壁虎。
这分明就是游上去的,就是在水里的鱼。
宋双忽然生出一丝亢奋,我能不能?我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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