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犀。”
守城白甲士兵显然与二人极为相熟,此刻看着少年头顶举着的踏水鳄,不由得大惊。
要知道,他们能成为初元城卫,自身势力都是阴魂境之上,然仵家少年可是要比他们年轻的多,竟然能承接踏水鳄的巨大肉身。
“呵呵~!诸位谬赞了,小老二与仵倌今日运气不错,这踏水犀与一头阴魂境巅峰的赤狐斗在一起,二者两败俱伤,但那赤狐速度太快,唯有这头踏水鳄伤势颇重,且不善速度。
小老二得谋之下,方才将之斩杀,算来今日多是幸运。”
少年名叫仵倌,老者唤作仵六甲,爷孙二人皆是修士,平日里多时出城打猎,往来之间到与这些护城甲士相熟。
进出城门之间,总是能聊得几句。
“仵六甲,你且与仵倌进城吧,今日竟是飞寒之日,只怕云腾阁关得会早些,过得一日,这踏水鳄的价格可是会削减不少。”
就在众人攀谈之际,一道身材孔武挺拔,剑眉星目,身着白色狮甲,腰间佩刀的甲士快步走来。
闻言,方才还在寒暄的白衣甲士连连退至一旁,入了队列,两侧护卫甲士亦是齐齐行礼。
“尚队长!”
邬六甲与仵倌二人同时应声而出,三人寒暄片刻,才向着城中而去,就在其转身的瞬间。
尚开双眸落在踏水鳄身上,只见踏水鳄躯体之上并无赤焰灼烧的痕迹。
“阴魂境巅峰的赤狐,踏水鳄躯体之上,并无半分烈焰灼烧痕迹,这仵六甲平时就极为神秘,仵倌体魄更是超乎异常的强大。
仵六甲说谎了。”
尚开右手按在腰间佩剑之上,双眸看着已然踏过城门的仵六甲与仵倌。
“仵六甲,待到来年初春之际,让仵倌来城卫军,本统领为其某个差事,也好过刀剑添血,行此打猎之事。”
邬六甲极为平淡,而一旁的仵倌一脸玩味看向一旁的仵六甲,邬六甲未有动作,其面容蠕动之间,挂上了一丝微笑。
入得城去,自云腾阁出来,仵六甲与仵倌二人行走于大街之上,正朝着二人住所而去。
二人自进入城中,沉默不语。
“看来是闻着腥味了,这初云城越发热闹了。”
老者仵六甲佝偻着瘦弱的身躯与一旁的精壮的仵形成鲜明对比。
此刻的仵倌也不在是方才憨厚模样,其双眸变得伶俐许多,虽然外貌依旧精壮憨厚,但眸子深处却蕴含着超出异常的冷意。
“王,那尚猿回来了,想来祖神的外蜕已然被其收回,可需要我将之收回。”
一旁的仵倌暗自传音道。
“呵呵,初元城却是热闹,来的可不止皓天神洲之人,其他神洲之人也来了不少。
祖神外蜕是进入幽地的凭证,皓天神洲之外,近乎没有祖神遗蜕,欧阳擎天此举想来是想将祖神遗蜕给那些外来势力。
大罗天域与我尸族一脉曾经这皓天神洲,太清圣域与太虚圣域乃是外来坐享其成者。
欧阳家乃是大罗皇朝的掌控者,虽掌控一域,但族中没有顶级强者坐镇,若非大罗天域曾经的强者留下一间至尊道器,欧阳家这江山早就坐不稳了。”
仵六甲暗中传音,闻言,仵倌震惊非常,整个人一瞬间也不由得停留数息。
“王,我族的九狱冥座好像也未曾达到至尊道器,这大罗天域的至尊道器竟然还在,至尊道器的威能,仵倌也未曾见过,但他却清晰知道九狱冥座,乃是族中唯一的至高道器,镇压着整个尸天域的气运。”
非到尸族生死存亡之际,绝不会轻易动用九狱冥座。
“呵呵~~!时间宝器已是不易,道器威能莫测,至尊道器的威能,何止可以颠覆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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