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是,此番居然还连累了齐善尚昌兄弟二人。>
百里安神情微敛,俯身施礼道:“昨夜擅自离开小山居是我之过,但此事与齐善尚昌兄弟二人无关,我愿受以娘娘的任何惩处,还望娘娘莫要殃及无辜。”>
“你说无关便无关,当真视我昆仑律法于无物了不成?”>
百里安平静道:“真仙教弟子真羽为寻妖兽,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强迫尚昌进入神罚森林,已然对看守小山居的他们二人十分不公,若是这时候娘娘还执意要处置他们二人,未免有失公允。”>
“一事归一事,你又何必在此借以真仙教混淆视听,齐善尚昌二人与你勾结之事不假,本座自会另行处置,至于你……”>
沧南衣神情冷漠,丝毫不为百里安言语打动,淡淡道:“今日便罚你在山中跪罚,你可有异议。”>
百里安沉吟片刻,然后低声道:“并无异议。”>
虽然沧南衣言说她会对齐善尚昌二人另行处置,可处置的是她们疏于职守之责,可她又说一事归一事,既然有罚,自另也有安抚。>
真仙教强迫威逼他们兄弟二人之事亦已成定论,有过已罚,有冤,自当也该事后有补。>
如此以来,若他老实领了今日这场跪罚,倒也不必担心他们兄弟二人有生命之危。>
“吾辈有异议!”>
百里安甘心领罚,可蜀辞却是意见大得很。>
她狐视眈眈地看着沧南衣:“吾辈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责罚?!”>
沧南衣道:“这里是昆仑山,不是你的魔界清小山。”>
蜀辞面色很不好,眼中山雨欲来,厉声道:“你动他一个试试。”>
沧南衣不与她相争什么,看她这副淡然模样,似乎也并不打算以武力欺压于人,只轻飘飘一句:“入我山门,昆山十万灵山天地,皆由我夺予赏罚,尔等若是不从,大可自请离山去。”>
蜀辞面色一沉,顿时没了声音。>
沧南衣这话说得看似大度可放任他们平安归去,可归去相离昆仑,如何平安。>
他们怕是前脚离开昆仑山,后脚百里安离山的消息便会六界举世皆知。>
仙尊祝斩不会容许一个身怀真祖邪神的尸魔王族活着,如此巨大的威胁,他定会在第一时间,举天倾之力,镇他永世不得超生。>
昆仑山是他的囚笼之地,亦是暂时获得庇护的求生之所。>
沧南衣坐姿随意,眼神亦是随意至极:“既在我昆仑山中,一切都得按照我昆仑山的规矩来,罚与不罚,在本座;受以不受,在你们。>
见你们二位初来乍到,本座倒也不妨耐着性子同你们论一论这规矩。>
只是再有第二回,本座可就不会与你们再多废什么口舌了,世人谓我多掌仁慈……”>
说到这里,她轻轻一笑,看向百里安,眸光深沉而内敛:“你小子心思敏感,应该不难看出本座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主儿。”>
蜀辞眸光寒冷闪烁:“纵然你要罚,也断无将这雪罚不停的道理,放眼整个昆仑,何人能够在你这雪罚之下跪整整一夜的。”>
正如沧南衣自己说的那般,世人谓她多掌仁慈,她虽看着生了一副讲道理平和好脾气的皮囊,可骨子里却是没那么好说话的。>
对于蜀辞的反驳,她不再予以理会,拂袖之间,美人榻前便幻化出了一张木案茶炉,自顾自地煎雪煮茶起来。>
虽是无言,可冷漠的态度却十分明确。>
他来到这间忘尘殿的一处偏僻宫道上自己挑了一处地儿安静自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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