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得一清二楚。>
你这般行事,就不怕日后你‘父亲’问罪责怪,取你源血,毁身赐约,叫你重堕尸朽?”>
百里安道:“他既将我重新诞生于世,自有权利收走我的性命,我怕与不怕,这并不重要。”>
他忽而一笑,眼睑下压,语气忽然放轻了些,“娘娘也当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若求死,当以无法保全昆仑。”>
凡人自裁求死,都算得上是犯以杀罗汉,罪过很重,将投以地狱受罚。>
更莫说是圣人了,圣人之心,法眼可观天地,可正是因为这超凡的境界与修为,亦是为天眼重点所窥。>
但凡她有一丝求死之心,身下所掌昆仑之境,则会因为她的杀圣之举,而受到天道反噬。>
所以,纵然是顺应天命,不挣扎,不反抗,不与自己天命相斗相争,任由神格回归质朴自然,亦为大罪,将会株连全族。>
所以,百里安清楚知晓,这柄镇魔杵看似容易扎入她的心脏之中,实则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
而他本身,也从未想过要取眼前这个女人的性命。>
“我待娘娘以真心,所以还望娘娘莫要继续装深沉,也当回以一些相应的诚意才是。”>
沧南衣失笑,目光指向自己心口前的那柄镇魔杵,淡淡道:“这便是你所谓的真心。”>
她以妖仙圣人之名行走千万年,生平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晚辈,竟胆敢对她行如此不敬之举。>
百里安手掌一松,降魔杵自掌心滑落,重化那盏古旧油灯,跌落在她身下。>
他言辞之间隐隐含笑:“关于小殿下拜师之事,想必娘娘已经清楚,青玄大人与我暗中私约合作,我不过一只修为被封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尸魔,为了在山中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一些,这才无奈答应。>
可是这几日我细想下来,若我当真想要在这山中日子好过的话,光凭青玄大人一人的可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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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权利更大之人的庇佑,娘娘您说是吗?”>
沧南衣若无其事地从地上拾起那盏被百里安弃之不顾的宫灯,嗯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百里安,“本座倒是比青玄的权利更大,但本座从不喜与人合作。”>
“那就不合作。”百里安眼底带笑,语气笃定:“那就换我乖乖听娘娘的安排吩咐,娘娘只需好好活下去,就可以了。”>
“本座若是活得好好的,你又该如何完成你的任务?”>
昏暗夜色里,百里安笑得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我自有办法,这一点,就不劳娘娘您来忧心了。”>
沧南衣道:“看来今夜这书,是读不下去了,去把你房中那只小狐狸唤过来吧?”>
“小狐狸。”话题跳跃性太大,百里安怔了一下神。>
在这世上,敢叫蜀辞小狐狸的,而且还是名副其实有这个辈分的,怕也只有娘娘她一人了吧。>
沧南衣语调漫不经心:“若你觉得太过麻烦的话,你兜里那只小白龙也行,本座没记错的话,她是一头小母龙吧?”>
百里安更是一头雾水了:“这与我的小白龙有什么关系?”>
沧南衣语气骤然变得很温柔,笑眼看他:“难不成今夜你还是想要本座与你做假戏?”>
百里安瞬间悟了,半边伸出去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身子险些从桌案上摔下来,可谓是惊魂未定。>
沧南衣皙白修长的手指抚过宫灯冰冷的边缘,淡声说道:“本座虽是病了,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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