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昆仑神主心生动摇,最好是从虔诚信仰到怀疑厌弃。>
一旦成功将她拉下圣坛,那才是真正意义上地将她‘杀死’。>
如此一来,自是不再惧怕那天道的因果反噬了,因为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归结于顺应‘天命’。”>
魔女拿银轻轻捻动手指尖残留的汁水,笑容迷人道:“奴家实在不解,你的那位兄长,究竟在怕她什么?”>
水神殿外的深高檐角上,似有什么鸟类被惊起,扑扇着翅膀从檐牙上飞向云从之中。>
君皇乘荒下意识地将手指攥紧,眼神罕见地出现了一点窒息后的凝滞。>
见他这般反应,魔女拿银在心中越发暗自确定,在这昆仑山中,当真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沧南衣……定然与这秘密息息相关。>
“你说我们仙界惧怕她?可笑……”君皇乘荒神情闪烁了一下,神情恢复如常,冷声道:“她非妖魔,既冠以妖仙之名,当为我兄长名下之仙臣,你何时见过,君会畏臣者?”>
魔女拿银见他还在嘴硬,不禁嗤笑道:“若不是忌惮畏怕的话,你们兄弟二人大可继续故技重施,借着这场婚约继续虚耗她的神格,如今她以行至末路,甚至无需多做些什么,只需你那兄长颁布‘顺应天道’的神旨,便可让她自然虚弱直至羽化。>
可你们偏偏不这么做,而是选择了一个最麻烦、也是最危险的方式来对付她,而且行事还颇为紧迫,嗯……不妨叫我来猜一猜……”>
魔女拿银目光一转,道:“世间万灵,不分神魔妖仙物种,归至虚弱濒死之际,都会现出本体来,沧南衣行走于世百万载,本体至今成谜,而如今仙尊祝斩对这一点似乎又是万分忌讳,难不成,她的本体还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她越分析,君皇乘荒的脸色便越加阴沉难看。>
魔女拿银一拍掌,笑道:“她既能够修出圣人之心来,对仙界,对苍生,自是坦坦荡荡,心中光明,自是不存在什么见不得光的腌臜秘密。>
如此说来,这秘密既是不能为世所知,却并非是她有意隐瞒,因为被隐瞒秘密的那一方,从来都不是仙界,而是仙界……”>
她话语一顿,浅笑抬头,眼神穿透面前的君皇乘荒,悠悠说道:“才是隐藏秘密的那一方,是你们害怕她暴露本体真相,对吗?”>
“咔!咔!咔!”>
大殿之中,骤然响起了恐怖的冻结之声,空气的温度骤寒,带着无边的杀意。>
魔女拿银却依旧在笑:“今日妾身到此说这么多,可不是来寻死的。”>
君皇乘荒冷冷道:“可是在本君眼中,你的所作所为,与找死无异。”>
魔女拿银从容道:“我知晓君上在烦恼什么,我能够解决君上的烦恼。”>
殿内冻结的声音停了下来。>
君皇乘荒面上冷笑,可嗓音语气里却是带着几分不确定的期许:“你能解决本君所忧心之事?”>
魔女拿银支起身子,歪着头微笑,她摊开一只雪白柔软的手掌,掌心间,虚虚漂浮着一枚缠绕着黑色细藤的种子。>
那细藤锋利成不规则的晶簇状,这般近距离看来,竟是叫君皇乘荒都不禁生出几分不详之意来。>
“这是……”>
“六欲魔花。”魔女拿银细长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掌心漂浮之物,面容间也渐渐呈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病态红晕之色。>
她痴痴说道:“将圣人拉下神坛,黑与白交,黑能污白,白不能掩黑,奴家可是十分期待着,将她弄脏时,她是否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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