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放下?”>
“哈!”>
“大师只怕还不知道吧?”>
“我家那安妮师父她曾说过,她说吃喝玩乐乃人间第一要事,对此,子陵也深以为然,还想继续逍遥自在,可不太想和大师回到那禅院内去吃斋念佛。”>
嗤笑着摇摇头并抬出了自家安妮师父的名头作为威胁后,徐子陵继续边警惕边随口开始胡咧咧地跟对方胡侃起来。>
“再说了!”>
“子陵可是有个漂亮的未过门妻子,最近又结识了不少的红颜知己,哪里又肯年纪轻轻就跟了大师去?”>
是的,徐子陵这一趟往巴蜀可是和那石青璇石大家打得火热,双方一见如故且有着许多共同的话题,甚至就连那喜静的性子也大都相同,就差没抱头并互相倾诉衷肠说一句相见恨晚了。>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会跟眼前这和尚去那劳什子的净念禅院里‘逗留’?>
别的不说,就他瞧着对方的那不容拒绝的决绝表情徐子陵就隐隐能知道,对方说的那‘逗留’,只怕就肯定不会是三五天那么简单。>
“阿弥陀佛!”>
“施主着道了。”>
了空和尚本来就是来捉拿徐子陵的,又怎么可能会三言两语就让徐子陵怼到并放任离去?>
“岂不知无生恋,无死畏,无佛求,无魔怖,方为大自在?”>
“再则……”>
“岂不闻,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世间那女子,那等红粉佳人皆骷髅,倾国倾城终究也会化作白骨……”>
“施主可切莫自误啊!”>
所以,他在随口反驳并说了两句佛理的同时,便又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对那正警惕着的徐子陵步步紧逼着。>
“不!”>
“了空禅师,子陵自认没有佛性,就不劳大师普度了。”>
“你我不如就此别过?”>
摇摇头,看到对方再次逼近,徐子陵握着剑鞘的左手自然就更紧了一点,同时右手也开始搭在了剑柄上,向对方摆明了他的态度。>
“善哉!”>
“世人只见佛相却不见佛性,性在何处?”>
“凡言谈举止,举手投足,无不是其妙用……”>
“谁拈花,佛性也,谁拈花?世尊所拈何物?惟一坚密身,一切尘中现。一切相皆是真如随缘显现,性即是相,相即是性,性相一如。”>
“正如青青翠竹无非法身,郁郁黄花皆是般若……世尊拈花,原是真如拈真如……”>
“净即是禅,禅即是净……”>
“阿弥陀佛!!”>
说着,那了空和尚却又反驳徐子陵一番并说了一番佛理后再次上前一步。>
“!!”>
徐子陵听得似懂非懂并无言以对。>
然后,他不得不主动后退了一步,在和对方的言语和气势对峙中渐渐落入下风的同时,搭着剑柄的右手也不禁缓缓用力。>
他准备拔剑出鞘,不打算跟对方继续去论佛了,而是看看能不能武力脱困。>
毕竟,对方是个修了几十年佛理的老和尚,他徐子陵之前的十几年则都是在市井之间撒泼打滚,这辈子读过的书只怕都没对方一个月念的佛经多,和对方这种老贼秃继续伦佛就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
然则,没有等那了空和尚动手,徐子陵心下又猛地一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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