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问道,“今天还没见你的叶底藏花呢。”>
“你接得住吗?”宫二不屑,“若非我手下留情,你有十条命也该死了。”>
“我接不住叶底藏花。”苏乙笑呵呵道,“但若非我手下留情,你死都没机会用出这一招。”>
宫二狠狠瞪了苏乙一眼:“今日还是平手,改日再战!”>
说罢后退两步,然后快步助跑,翻上墙头消失不见了。>
宫二走后,苏乙不禁微微一笑,和宫二打这一场,也算是印证了这几天苦修的成果。>
不但如此,他发现自己对咏春的运用更熟练了,刚才的比斗中,他好几次都情不自禁用上了咏春的武学,他对八卦掌的了解也更深了几分。>
和宫二打得颇有些意犹未尽,且不能全力出手,十分不尽兴。>
苏乙迫不及待沉浸入意识流空间里。>
“叶问,今天我要你屁滚尿流!!”苏乙大喝一声。>
叶问缓缓转身微笑:“佛山,叶问,领教高招。”>
然后厕所蹲。>
“……”>
回到郑宅的宫二径直去了演武场,那里,宫宝森正在站桩。>
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数十年如一日,宫宝森每天都会站桩,短则两三小时,长则五六小时,刮风下雨,从不间断。>
这和郑山傲完全是两种极端,郑山傲已经二十多年都没站过桩了。>
“爹。”>
“如何?”>
“没赢。”>
宫宝森收功转过身来,笑着向宫二道:“去穿铠甲护具,和那天一样,你照着他的招,向爹出手,”>
“是,爹。”>
五天后,苏乙在院中练武的时候,宫二又来了。>
她还是翻墙进来的,径直走向苏乙。>
苏乙笑吟吟看着她。>
虽然对宫二的不请自来和纠缠不休还是很不感冒,但苏乙其实并没那么反感了。>
就当是每隔几天的一次实战演习了,反正打一场对他也破有好处。>
手枪队被惊动跑了过来,但看清楚是宫二后,为首的队长一愣后立刻转身摆手:“散了散了,没事了。”>
宫二对苏乙一拱手,二话不说摆出起手式。>
苏乙做黄飞鸿状,气度俨然。>
“哈!”>
下一刻,两人几乎齐齐冲向对方。>
苏乙的武功又进步了,宫二的招式组合也更玄妙了,两人依然打得有声有色,不分上下。>
但这次苏乙的进步似乎更大一些,到最后宫二不得不用了叶底藏花轰了苏乙一掌,才阻止了苏乙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
见宫二玩狠的,苏乙二话不说直接上寝技。>
这回苏乙用的是断头台,两条腿从宫二的腋下穿过,死死绞住宫二的躯体,左手抓住右手腕勒住宫二的脖子,使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腰部。>
这姿势……>
宫二急了,直接张口就咬。>
“啊……”>
苏乙一声惨叫松开她翻滚逃远。>
“你属狗的啊!”他没好气叫道。>
宫二脸看都不看苏乙,“嗖”地一声就窜了出去,灵巧翻过墙头跑了。>
苏乙瞠目结舌,满腔热血无处发泄,回到意识流教学空间。>
“叶问,我要一个打十个!”>
“叶文只有一个,”叶问缓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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