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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娟义大喜,抹了一把眼眶泪水,起身后却是好多委屈萦上心头,“大哥啊。”>
“是哥害的你们蒙羞了。”陈明初眼眶泛红说道。>
妹兄二人抱头痛哭一场。>
毕先登一直在旁观察,此时他方确信陈明初确有改过自新、反正回归之决心。>
陈明初向毕先登抱拳,言辞恳切,“毕兄!你对我真是再生之德!”>
“是戴老板没有放弃陈科长,是陈区座坚持要挽救陈科长。”毕先登正色说道。>
陈明初表明愿意反正之态度,现场气氛颇为和谐,两人言谈甚欢。>
临分别之际,毕先登问及锄汪之事。>
陈明初表情认真说道,“等待时机,随时联系。”>
他看着毕先登,“刺汪之事,太过重要,且机会可能只有一次,且需要从长计议。”>
毕先登点点头,他对陈明初的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若是陈明初满口答应,他反而会怀疑。>
两人握手道别。>
……>
“你怎么看?”陈功书手指夹着一支烟卷,问毕先登。>
在亲自陪同陈娟义离开沧州酒店后,毕先登绕了个大圈子,稍作乔装后返回沧州酒店二零一房间,向陈功书汇报情况。>
“陈明初言辞恳切,涕泪交流,不似作伪。”毕先登说道。>
陈功书眉头微皱。>
“一开始的时候,我与陈明初握手,他不敢与我握手,只以抱拳为礼。”毕先登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方才分别之时,陈明初主动与我握手。”>
“噢?”陈功书眉毛一挑,点了点头。>
他习惯从一些细节上来推断对方的心思,毕先登也受他影响。>
毕先登提供的这个细节,令陈功书也开始认可毕先登的判断。>
“陈明初说他会力劝王鉄沐也同意反正的。”毕先登说,“他认为刺汪之事难度极大,汪填海对于特务机关是既要用又不喜欢,他在汪填海那里并不受待见,他说在汪填海的眼中,只有李萃群、丁目屯那样的特务头目,其他人都不入眼。”>
“王鉄沐是伪中央委员。”陈功书说道。>
“是的,陈明初也是这个意思,他说王鉄沐在汪填海那里还是稍有分量的,若要刺汪,必须说服王鉄沐。”毕先登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与陈明初的联络,以及后来可能与王鉄沐的联络,由你一力负责。”陈功书思忖说道。>
“是。”>
“这样,你在沪西大旅社开个房间。”陈功书说道,“以方便随时与陈明初联系。”>
“好。”毕先登点点头,“我随后通知陈明初我的落脚点。”>
“不。”陈功书摇摇头,“不可告诉陈明初你在哪里,每次你们见面地点临机而动。”>
“明白了。”毕先登点点头。>
他明白区座的意思了,区座对于陈明初还是并非全然相信,安排他在沪西大旅社开个房间,一方面是方便他外联,另外则是尽量减少他和区本部情报科的联系,此为安全计。>
“安排下去,一定要保护好陈娟义。”陈功书想了想,又吩咐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一旦被七十六号或者日本人闻到味道,那就糟糕了。”>
“是。”>
……>
中央巡捕房,副总巡长办公室。>
“程总,对于苏俄与芬兰的战事,你怎么看?”楼汉儒问道。>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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