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母亲走过来:“客人,您想吃点什么?”
李沧说:“红菜汤,土豆,腌肉,熏鱼,鱼子酱,什么都可以,是你们当地的特色就好,我需要先付钱吗?”
“不...不用的客人....”
“你,对,就是你,那个毛茸茸的人类幼崽!”一个社恐突如其来的社恐,只能说李沧这个超前的精神状态活脱脱就一大老王附体:“这里有糖果店吗,我这位朋友很喜欢俄式糖果,钱拿好,去买一堆回来,糖果巧克力糕点水
果饮料格瓦斯,都要!”
约莫有个五六岁左右穿着完整兽皮正把穿半身兽皮的妹妹当玩具玩的小女孩听完那别扭的翻译腔,眼睛湛亮,接过钱,倒提着妹妹一只脚丫子一阵风似的撞开木门冲了出去。
安娜急了,扒着门恶龙咆哮:“苏卡,衣服,穿上衣服听到没有,小缇娜,我会打死你的!”
“哦!”
缇娜把光溜溜的妹妹往怀里一,只留下一个直冒热气的脑袋卡在胸口外面,跑得更欢了。
就安娜的妈妈开始做菜这么一会儿工夫,就一直不断有人敲门来询问情况,在透过唯一的玻璃窗看到李沧之后,整个街道空前的热闹起来,聚在安娜的家门前叽叽喳喳的探头探脑。
安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问:“李沧,这里...这里怎么全都是女人啊...?”
李沧:“嗯。”
希斯摩尔安尔哼一声,绷起脸抱着胳膊,不说话了。
其实,三相锚定稍微一扫,李沧就发现,在这偌大的地皮上可能找共都划拉不出来六位数的人口,光是躺在墓地冻土里的那些钙质反馈都不止是这个数字的十倍百倍了,所谓安静的代价可见一斑。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村落,不,城镇,这个城镇地理位置算是比较边缘化的那种,但人口规模倒是中规中矩,差不多得有个几千口人,抛开城镇外面基地、门罗以及盐城本地三方正在逾越接头互相递烟的安保人员,这几千口
子人里,怕是都挑不出几个能和四阶段普丑行尸比划比划的。
所以,看阿美莉卡邦联就差把明目张胆的吃人写进招揽条款里了,但依然有的是人为此赴汤蹈火趋之若鹜。
无它,唯求活命尔。
事实上,只要出了基地和阿美莉卡这个圈子,对于这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或者组织来说,他们的每一天都像是活在二战的苏东战场,斯大林看了都得点根儿烟。
“高贵的小姐,您长得真是漂亮,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可能是看出气氛不对,安娜的母亲走过来给了安娜一盆土豆让她帮忙削皮,趁势说道:“虽然很抱歉和您说这些,但这,您所能看到的这些面包、土豆、洋葱、熏鱼
和鹿肉,已经是我们仅有的食物,我的孩子需要祈愿和学习知识,我的家人需要糊口,我的母亲需要治疗,我们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挣扎了太久太久,基地近在咫尺,但我们已经没办法等下去了,外面来的客人是我们唯一的收入来
源,如果不是您和您的同伴的到来,而是其他客人,就在今天,我们同样也已经做好了接待的准备...”
安尔张着嘴,终于彻底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可..."
“您不会明白的……”安娜的母亲抚摸着安娜的头:“我失去了父亲、母亲、丈夫、两个女婿,我和安娜的姐姐们可以接受这种生活,我们已经结过婚,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我们无法接受安娜和两个妹妹像镇子上的其它女人那样
生活下去,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会泥足深陷,逃不掉的,安娜是个好孩子,她很漂亮不是吗,妹妹们也很有天赋,只是,缇娜和丽娜还可以等,安娜和妹妹们已经等不起了,所以我想冒昧的请求您,您或许可以把安娜和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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