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人意志和个人努力,又有什么关系呢?”
“换个人吃‘童趣果实’,就做不到这些吗?”
“你跟一枚‘会走路、会说话、会卖萌’的恶魔果实,又有什么区别呢?”
“……!”
何闻笛打开了压着许久的话匣子,也不管砂糖有没有在听,就一股脑地说了下去。
“不说别人,就说今天被打得很惨的德林杰吧。他的鱼人体质、他的凶恶、他那份不会畏惧,不会像你那样,被鬼脸吓到就直接昏迷的‘意志’……不是比你更适合吃这枚果实吗?”
“如果你家‘少主’像我们现在这样,掌握了‘让物品吃恶魔果实’的方法,那你就更是不被需要的存在了。一把在高层干部间随时转移的‘童话之杖’,比起你这个精神脆弱、做事狂妄的‘冻龄丫头’,不是更适合作为统治一切的工具吗?”
“不如,我现在就把你干掉,把童趣果实抽离出来,装到物品中,送给你家少主。你猜他会怎么说?啊,我已经能想象了。”
“‘……杀害我家人的帐必须偿还。但是,在那之前,把‘童话之杖’交出来!那玩意挺好用,比砂糖那个时常任性,还需要无限量葡萄供给的蠢女人强多了——’”
“闭嘴!”砂糖忍无可忍,面带血丝,咬烂了牙龈地喊道,“少主他才不是那样的!”
“你确定吗?”何闻笛冷冷道,“仔细想想就会明白的,多弗拉明戈无可置疑地爱着你们这些家人,却从来没把你们当人来爱。你们充其量是他喜爱的人偶、珍贵的手办、漂亮的玩赏鱼、忠心的猎犬……”
“在你们小的时候,没有人跟你耳提面命过,‘必须要遵从少主,哪怕他要你去死,你也要帮他完成梦想’?没有人告诉过你,‘吃下这枚果实,你的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而是为了少主的大业而生’?”
“或者,换一种角度——在你想要学习更多的武技,想要与其他家族成员一同训练,想要掌握暗器和枪械,让你这副幼女身躯也能派上用场时,真的没人阻止你吗?”
“他们会不会跟你说,‘砂糖,你没必要学习这些!你的果实能力就是为少主做的最好的事,不需要更多的了。’”
“他们会笑语晏晏地让你止步,让你满足于现在的实力和地位,不去奢求更多。切割思想、切割愿望、切割可能性……把你可能生长出来,可能变化的地方都切割掉,留下一个堂吉诃德家族的完美部下,留下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布娃娃……”
“……”
砂糖仍然愤恨地盯着何闻笛,咬牙闭口不言。也许何闻笛的话说中了,又也许并没有,但砂糖此刻说不出话,却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何闻笛并不是无的放矢。事实上,她刚才说的这一切,正是基于原著漫画中,和砂糖境遇类似的“bb-5”临场倒戈,在战场上滑稽地成为了敌人未婚妻的案例。
如果多弗拉明戈对家族中的新人都这个态度,那就一定会限制他们人格的形成,用温情和义理来拘束他们的“自由意志”。
“——明确告诉你,那才不是对待‘人’的态度!”
说到激动处,何闻笛扯起砂糖的衣领,面色严峻。
“我有个喜爱着我、保护着我,把我当成最喜爱之物的姐姐。你也有吧?那位名叫‘莫奈’,吃下了雪雪果实,忠心耿耿在外做特务的女孩子。”
“你想说……什么……”砂糖喘着粗气,阴翳地看着何闻笛。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何闻笛轻声道,“如果你或者她要为少主而死,另一个人会怎么思考?会怎么劝告?在临死的瞬间,你们之间会交流什么呢?”
砂糖沉默了半晌,狐疑不定地四处打量,最后才开口。她盯着何闻笛的视线是有些泪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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