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以慰却一个做母亲的心。”李苏儿言辞恳切。
阿福哪里受过这个待遇,连忙再次下跪拜倒:“阿福全家,受福晋恩裳,每年数次接济,无可回报,愿把所知详细告于福晋。”
阿福叹口气继续说道:“是大贝勒,老奴正在树后除草,见俩贝勒爷玩耍,不免多多看了几眼,恰巧看到是大贝勒将小贝勒推进了河里。”
李苏儿一把抓碎了手里的茶杯,泪水刹那而出:“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鲜血随着手指间隙流出。
李苏儿泪眼朦胧,吩咐林晋:“安顿好老人家全家,务必保证安全。”
林晋带老人家退出。
李苏儿还是这点好处,别人对她的一点点好,她就要千倍万倍的回报。过河拆桥她永远做不到。
文月待李苏儿平息了说:“小姐,说吧怎么办,这次您必须让我去。小贝勒爷的仇,我必须亲自报才行。”
李苏儿犹豫了,向来视子如命的李苏儿却在儿子被杀后犹豫了。
那是一个八岁的孩童。一个在21世纪还被父母抱着逛街的孩童!
况且那也是四王爷的儿子,那是一个可以让四王爷毫不犹豫杀死几十个老仆人而不眨眼却也要维护的儿子。
李苏儿犹豫了,彻底犹豫了。
她缓缓的起来,步履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文月,我累了,你出去吧,我睡会。”
文月不满的喊到:“小姐,小姐。你不能不管小贝勒爷!”
夕辉似金的傍晚,李苏儿一个人,一瓣孤零;飘然而下,俯身拾起;一切都那么静,发生着。恍若某种心情,自心头升起一缕无故的悲凉,一幅凄然绝美的画面,令人动容;那份萧瑟,那份心情怎么样一个愁字了得。
后花园闲逛,挂满枝头的果子。各个仿佛红色的小灯笼,冲着李苏儿笑着。恍惚间她仿佛忆起了四阿哥为她过生日的那个傍晚。也是如此夕阳西下,仿佛很远却又像是在昨天。
突然远处穿来欢声笑语,原来是丫鬟带着弘晖在捉迷藏。
看到李苏儿,弘晖远远跑来,说道:“四啊娘,弘昀有话要问你。”李苏儿回过神来:“说吧,贝勒爷,什么话?”“臣窃哀其志,不胜手足情。这话什么意思?”贝勒爷霸道的问道。
“你在哪里听到的?说你在哪里听到的?”李苏儿有些激动,要知道,这是她交给弘昀的,弘昀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这是让你手下留情的意思”李苏儿恶毒的目光转向了弘晖。
“我母亲说了,无毒不丈夫。要做一条毒舌!”弘晖辩驳到。
“你有一个好母亲。”李苏儿说罢转身离去。
怎可留他?怎可原谅?
李苏儿抱着弘昀的衣服哭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四王爷来了,望着俩眼红肿的李苏儿,问道:“这是又想念昀儿了?”
李苏儿道:“没有,昨天去后花园,看到了挂满柿子的红灯笼,想到了你陪我过的生辰。”
四王爷也感慨到:“已许久没有好好陪你,正好又要到你生辰了,说吧想要怎么过?”
“全家来陪我吃顿饭吧,我们一起热闹热闹,自从失了弘昀,我已好久没和家里的几个姐妹相聚了,到时候叫孩子们也都来,我想好好看看她们。”李苏儿貌似沉稳了许多。
“好,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好。”四王爷应允了。
生日宴很快便在府中如期举办。
就连被封闭的曾经三福晋都被李苏儿破例请来。
席宴开始,四阿哥率先举杯:“苏儿,来,我先敬你这个寿星。”
“四爷,今天这第一杯酒,我想先和大贝勒喝,我已无儿无女,尤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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