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古力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这时冰若细碎的脚步声来了,一到厨房,见到古力正在烧火,娘亲在忙前忙后的准备菜肴,又看到锅里的鸡汤,欢呼雀跃,登时与昨晚的冰若判若两人。
冰若从房屋的一隅处,搬来一张与古力坐着一模一样的凳子,挨着古力并肩坐下,对于烧火做饭,冰若可是好手,凌氏经常教导她;告诉她女子本职工作,如:女工绣花,烧火做饭,洗衣擦桌等等,冰若的最大优点在于她的专注,无搂习女工本职工作还是练武,做一行爱一行,做哪一行那一刻就会把全部的精力投进去,心无杂念,不三心二意的,这是凌氏和药散最喜爱她之处。
冰若绣起花来连凌氏都自叹弗如,开始时凌氏给她讲解绣花的技巧,譬如哪里该转折,哪里该重针,哪里该换线色,冰若聪慧过人,一点便透,入耳即记,依法施为,而且自己还悟出一则道理,后来她绣的花朵就像刚从山上摘下来的一般,水灵灵的,上边居然还有滴滴露珠作衬,实乃可以以假乱真。
而讲到烧火做饭,烧火自不必多言,做饭烧菜那可是一门高深的问,烧菜讲究色香味俱全,而悉心好的冰若;现在已经全部会了凌氏稔知的所有菜肴样式。
有时凌氏乏了、身体不适,冰若便会毅然决然的担当起整理家务的重担,把所有房屋收拾得整整齐齐、井井有条,而现在凌氏可谓是江郎才尽,已经没有什么女子职工可以教授于她,唯一能够指点她的就只有武功了。
冰若如此懂事,凌氏自然感到欣慰,经常冰若都会抢着干活,凌氏舐犊情深,爱女心切,只要自己身体好家务活都不让冰若接触,只是让她会做家务便可,冰若蕙质兰心偶尔也会帮忙整理,凌氏倒也不再反对。
而此时此刻,冰若再次拿起火钳子夹起柴火,那把火钳子本来是在古力手中,可古力一个男孩哪有冰若手巧?只好相让,自己则是端坐一旁静静看着,鼻中嗅着冰若淡淡的芳香。
凌氏端来一个黑色的瓷罐,将清香扑鼻的鸡汤盛进瓷罐里,接着放了点儿素油进锅里,等素油冒烟后把各类蔬菜肉类一盘盘的炒好,古力则是充当端菜的角色来回奔跑。
饭菜好后,作为师祖的药散自然要人去请,古力很“荣幸”去到药散的房间。
药散与凌氏同屋而寝,方便两人谈话,药散可以吐出自己外出下山后遇到的种种不快,而凌氏则是细心开导,有时两人都忘记了是师徒关系,而是姐妹,亦师亦姐,那一切的俗礼都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古力来至房门前,心下惴惴不安,敲了敲门,喊道:“师祖!师祖!师祖起床啦!”里边没有回应,正要推门而入,药散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古力循声望去,这里房屋非常的衢,突见药散伫立在西厢房上边的楼阁顶端,药散脚踩阁楼上尖支出的一条装饰木材,木材又尖又细,清拂过,摇摇欲坠,让人不禁生出快要掉下来的错觉,古力暗暗替药散撮了把汗。
孙彩媱沉声道:“何事找我?”
古力惶恐道:“师祖,吃早饭了!”
药散一挥手中黄金剑,黄金剑在手心连连转动,声呼呼,孙彩媱在空中连翻三个筋斗,倏地来至古力身前稳稳站立。
古力暗忖:药散为何独自一人在此?难道是因为姐姐的请求,她如此的心疼姐姐,对她百依百顺,可唯独在这件事上没有半点儿让步,看师祖仙道骨,又是五散之一,难道真是那种施恩求报之人?她传我武功就一定要以奇丹作交换?若药散是这般之人,亦不会收留娘和姐姐了!
古力旋即打消了这个想法,只是暗暗摇头表示费解,古力殊不知药散内心真正的想法。
药散一颗心系在帝魔门之上,古力的暗自摇头,药散自然没有放在心上,古力怎知药散的苦心,她要对付的是当今的最大黑暗势力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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