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点了点头,说道:“卫国公所言不错,当初朕瞧见那舆图,就觉得平安州破绽较大,如果女真猛攻,后果不堪设想,谁知子钰这是故意卖了东虏一个破绽。”
其实这种国战,往往不会有着复杂的计谋,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用的计谋越多,破绽越多。
贾珩道:“上皇慧眼如炬,烛照万里,微臣佩服。”
太上皇闻言,面上涌起一抹苦笑,叹道:“朕如是烛照万里,或许就没有辽东之失,女真更不会做大,危及我大汉社稷。”
贾珩闻言,默然片刻,说道:“当年之战也并非是上皇之责。”
太上皇可以自我批评,他却不能跟着附和。
太上皇闻言,面色一怔,想了想,苍声说道:“罢了,这些都过去了。”
说到此处,太上皇再次说道:“这红夷大炮是红夷火器,先前子钰以之在江南水战中克敌制胜,如今以红夷大炮严守城垣,可见真是一件军国利器,需得全力推行才是。”
贾珩说道:“上皇所言甚是。”
太上皇面色微顿,低声说道:“这次大胜,不仅虏酋丧命平安州下,就连女真本部精锐也伤亡不少,子钰这功劳立得关要,女真自此咄咄逼人之势为之一沮。”
怪不得雍王将女儿下嫁给眼前这少年,如果他还在位,说不得也会将晋阳许配给眼前这少年,以收揽其才干。
嗯,如果年龄相差不是不大的话。
贾珩看向太上皇,轻声说道:“上皇,这只能说初步告捷,想要平灭女真,眼下这战事尚不足扭转我大汉被动颓势。”
“是啊,女真强盛不是一日两日,我大汉想要扭转颓势也不是一日两日,难得你小小年纪,虽立泼天之功,却还能如此不骄不躁。”太上皇赞美了一句,低声说道。
冯太后慈眉善目地笑了笑,说道:“这婵月可算是托付你了,她从小就没了爹,随着她母亲长大,等她和咸宁过了门儿以后,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贾珩闻言,转而看向被冯太后挽着手的李婵月,点了点头,说道:“太后娘娘放心,我会好好待婵月的。”
李婵月微微垂下螓首,心底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咸宁公主道:“祖母放心好了,先生对婵月也是十分喜爱的。”
冯太后点了点头道:“既是这样,本宫也就放心了,说来婵月她娘在金陵,这都快半年多了,仍然还没有说回京,再过几天,就是婵月和咸宁的大婚日子,也该从金陵返回才是的。”
“婚期这般急,许是赶不上了。”咸宁公主秀眉之下的美眸莹莹如水,轻声说道。
挺着大肚子参加成亲之礼,看着也不大像话不是。
冯太后蹙了蹙细长的眉,说道:“也不知南面儿的事怎么这般棘手?你姑姑连婵月的婚事都赶不过来?”
此言一出,咸宁公主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不了一眼贾珩,心道,这还不是先生弄出的名堂?
贾珩被咸宁公主那一丝神色复杂的目光看得有几许不自在,连忙端过小几上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姑姑她在南边儿最近还忙着海贸的事儿,这两年随着朝廷放开海禁,商贸繁荣,内务府也需要广辟财源。”咸宁公主解释说道。
冯太后点了点头,说道:“咸宁如今也是大姑娘了。”
宋皇后嫣然一笑说道:“母后,咸宁平常长进许多了。”
端容贵妃秀眉挑起,眸光似嗔还恼,道:“姐姐别夸她,她一天天除了贪玩胡闹,还能有什么长进?”
冯太后转而看向那少年,叮嘱道:“子钰,将来你和婵月还有咸宁成了亲,夫妻之间要互谅互助。”
贾珩面色坚定,拱手说道:“太后娘娘,微臣视咸宁殿下和清河郡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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