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你来晚了,自罚三杯才是。”
“原来是楚世子,幸会幸会。”
“闻名不如见面,然不同凡响。”
看的出来,楚焦平在京城世家中名声极好,不少人起身见礼。相比之下,楚熹年安安静静,倒些不眼了。只那身皮相实在出色,引来各式各样的纷杂目光。
“是在下来晚了,诸位恕罪。”
楚焦平一身蓝袍,温其如玉。他落落方的致歉,而后在众人簇拥下落座。巧的很,他座位就在楚熹年对面,一抬头发弟弟也在此处,不由愣了一瞬。
楚熹年斟了一杯酒,遥遥向他一敬,笑意皎若清风明月。
楚焦平一时不知弟弟为何来此,心中满腹疑惑,但见谢镜渊也在一旁,只暂时按下,颔首致意。
谢镜渊见他众星捧月,垂眸若思晃了晃杯盏中的酒,心想楚熹年明明也不差,怎的两个兄弟名声一在云天一在地?
他心中不由阴谋论了,毕竟兄弟阋墙的事在门户中屡见不鲜。谢镜渊看了眼楚熹年,微微勾唇,故意出声问道:“你想要世子之位么?”
楚熹年愣了一瞬,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问,反应过来,笑了笑,声音低沉的问道:“我若要,将军肯替我取么?”
谢镜渊没犹豫,他甚至连思考一瞬没,把玩着手中的杯盏,似笑非笑道:“你若想要,我便替你取来又如何?”
“……”
楚熹年闻言深深看了谢镜渊一眼,却见对方不似玩笑,心中一时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他静默一瞬,而后轻轻按下谢镜渊的手,认真道:“我与将军说笑的。”
他要世子之位做什么呢?
楚熹年接触到谢镜渊冰冷的手背,无意识用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许久没收手,不知在想些什么,些出神。
谢镜渊感到手背覆上的一片温热,顿了顿,却也没推开。
宴席开,堂上众人谈阔论,或引经据典,或吟诗作赋,热闹非凡。子没兴趣听,一扭头发楚熹年和谢镜渊正在桌子底下牵着手,趁旁人不注意,悄悄凑了过去,语气狐疑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将他们吓了跳。
楚熹年与谢镜渊闻言俱一惊,触电般齐齐松开手,不知怎的,些尴尬。楚熹年见是子,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无碍,殿下怎么过来了?”
“孤……”
还没等子想出个以然来,谢镜渊就经捻起盘中的一颗干,嗖地砸向了他脑门,冷笑着对楚熹年道:“他能做什么,自然跟你一样,是来瞧美人的。”
子捂着脑袋坐了去。
楚熹年不知道该怎么和谢镜渊解释自己对女色不感兴趣。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见广平小郡王经开始准备让家欣赏他的藏画,折扇一指,不偏不倚刚好指着那装画的匣子,笑着道:“将军,我是来瞧画的。”
广平小郡王机缘巧合下到一幅早失传的前朝名画《陈王宴饮图》,乃是孟溪亭的绝笔之作。他视若珍宝,爱逾性命,旁人轻易不能一观。今日竟舍拿出来共赏,真是稀奇。
“小王去岁游历江州,花费万金,从一老道手中求此画。今日拿来与诸君一观,好一同见识孟家的真迹,请——”
小郡王语罢,亲自从丫鬟手捧的精致匣盒中取出了一幅卷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徐徐展开了这幅长约七尺的画卷。只见此画工笔细腻,陈王宴饮,百官举杯,场景惟妙惟肖,神态逼真,实在是少的佳作。
“妙极妙极!”
“真是妙啊,妙啊!”
众人啧啧称奇,纷纷上前观瞻。楚熹年自然不可能挤过去跟着他们一起喵啊喵,自顾自斟了一杯酒,倒入椅背,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镜渊不解看向他:“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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