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拿的也太少了点,再给我弄两斤来。”>
孙玉厚掏了下口袋,把制作法子递给了弟弟,“这是方子,想吃多少就做多少。”>
“啥,方子?”>
孙玉亭接过纸片,凑到窗边,趁着月光,看了看.....杀泥鳅,再清洗,腌制,还要晾干....还不包括去抓泥鳅,也太麻烦了,“哥,你就从家里拿点就是了,你家檐下挂了那么多。村里那么多事情,我和凤英哪有时间去抓泥鳅。”>
孙玉厚抽了两口旱烟后,把昨天大儿子对王满银说的话,和弟弟弟媳说了说,“以后我也帮不了什么了,最多送点红薯,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办法吧。”他说完,转身就走。>
孙玉亭却是急了,这大哥要是甩手了,他家怎么办,三个娃娃的口粮怎么办,忙跳下炕抓住大哥,“哥,少安真的这么说的?”>
孙玉厚点点头。>
孙玉亭怒道,“少安咋回事!还是不是一家人喽!我可是他二爸....”>
老汉孙玉厚,没心思再听下去,推开门就出了二弟家。刚才来的路上,他想起大儿子今天在田里休息时,闲聊间说的一些话。>
自己这个弟弟,作为村支委,一年可是能拿3600的满工分,每月还有7块钱补助,弟媳贺凤英作为大队妇女主任,也能拿3600满工分,这是国家对大队干部的福利,两人加一块儿折算下来,一年差不多有480元左右。两个大人,三个还没上学的小娃娃,平时还经常上他家蹭饭,弟弟弟媳平时也不是大手大脚,一家子一年吃喝了不起花三百,那剩下的一百多去哪了?>
“哥...哥!”孙玉亭见大哥竟然没理睬,忙穿上破鞋追了出来,“哥,哥...”>
孙玉厚看着一脸焦急的弟弟,叹气道,“现在家里少安说了算,你有事就寻他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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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王立冬起床后,洗脸刷牙.......昨天在县城他给孙家没人买1只牙刷,一管牙膏.....老汉孙玉厚说是浪费,他一辈子不刷牙,不照样挺好,小妹兰香却是高兴异常....女娃还是非常爱干净的....>
“卡察卡察”王立冬拿着菜刀,把一条条晒干的小鱼干剁成了小颗粒,然后掺和进了猪草,当小黑猪吃了一口就觉察出了不一样,立即把脑袋摁进了食槽里“通通通”大口的嚼咽,小尾巴摇的像是装了小马达般,哗哗带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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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安,送兰香和金秀上学去啊?”一大队饲养员田万江背着一箩筐青草,正往饲养室走,看到王立冬就热情打招道。>
“嗯,万江叔。”>
“少安,问你个事?”田万江一把拉住要走的王立冬,“泥鳅真能吃?你那泥鳅干的方子真管用?”>
小妹兰香立即跳出来道,“万江叔,泥鳅干可香了,一点不腥。”>
王立冬道,“只要照着方子做,能入口。”他做出来是一点不腥,可其他人没他的厨艺,所以做出来还是有些腥味,但也是美味无比。>
三人走到村口时,就遇上5个问泥鳅村民,大早上的,泥鳅干的事,竟然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小妹兰香有些纳闷,“怎么传的那么快啊?”>
王立冬道,“忘了二爸二妈了?这种不花钱做人情的事情,他们哪次不冲在最前头。”>
送完两女娃,回到村里后,王立冬就发现东拉河边已经站满了大人和小孩,有拿着网抓泥鳅的,有拿着篮筐的,更有几个拿着铁锹,正挖着淤泥.....>
等到八点上工后,一众队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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