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争取把它带上。当然啦,我还是希望师父给我量活。”>
哈哈哈哈!>
又一阵笑声传出来。>
因为要拿这个表演武坠子,别说表演了,直接可以准备白事。>
至于郭老师量活,那别说了。>
当场去世。>
好完成他齐云成的目的。>
也别说武坠子,就口吐莲花,都够呛。>
不一会儿时间。>
齐云成把礼物都收好之后,一个人站在桌子后开口。>
同时把桌子上的醒木一拍。>
开始了自己的定场诗。>
这时候说也正好,因为刚才说完礼物的观众才回去,比较兴奋。>
“大年三十头一天,过了初二就初三。>
初一十五半个月,六月三十整半年。”>
啪!>
醒木再一次拍下。>
观众掌声齐至。>
与此同时齐云成继续开口。>
“今天下了一点雨,天气稍微凉快一点,本以为观众会少一些,但是没想到还能来这么多人。>
满坑满谷三四百人。>
谢谢大伙儿捧场。>
另外大伙儿也听见报幕,今儿我过来说一段单口相声,单口相声我很少说。>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它说着不容易。”>
简短的先开了这么一段话,下面的动静少了许多,一双双目光也全部在他身上。>
同时大批的人拿着手机摄像拍照。>
“其实学什么都不容易。当然了,说有什么什么天才,但这个天才只是一分。>
得靠本人的九十九分努力。>
可是也不能说一点没有。>
人要是该着吃哪碗饭,也有关系。”>
话语口一断,齐云成在桌子后无奈指了指自己,“您看我就该着说相声,因为打小在接触。>
你不说还能干什么去。>
而提到这说相声,也是有原因。>
一开始说我跟我师父学习,当个学员,他不让。”>
“看见我,说这孩子笨,不行。但是后来呢,因为某件事情,非找我去学徒不可。>
因为什么呢,就因为这么一回事。”>
“我们胡同口外大街上,有一个木器店,卖点什么桌椅板凳,小饭桌。>
那个掌柜的姓郝,单字名金。>
这个郝掌柜的,爱喝酒。不喝不行,喝了就醉,醉了就睡。>
没别的,一天到晚老师喝酒。>
谁都不愿意给他干活。>
因为什么?他自己好喝酒,饭馆里弄俩菜,关上门屋里吃。>
工人就吃窝头,喝小米粥。>
每月一点钱,还老不给钱。>
就这样,他还不愿意花呢。”>
“这些钱留着自己喝酒多好?他又好打牌,又好赌钱,后来这个郝掌柜想了一个主意。>
想什么主意啊?>
不要工人,招小徒弟,徒工。>
上我这来学徒五年,管吃,管穿。”>
话锋一转,齐云成一副吐槽的心态,“其实啊,管穿什么啊?就是他那个剩衣服。>
管吃也就是窝头小米粥,还不管饱。”>
“而他那个木匠铺里头,要用心教,一年来的,就会做桌椅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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