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此之外,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一年之内务必将三个护卫营兵力全部扩满。”
军伍,安身立命之根本。
这一点无需他人提醒,许奕心中自然格外的清楚。
且,这里的兵力指的是真正的精锐之师,而非滥竽充数之军伍。
而想要练出来精兵,自然离不开大量的金钱。
想到这儿,许奕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见许奕叹息,王秋瑾不由得柔声关切道:“还在为代王府的事情忧愁吗?”
王秋瑾虽不明许奕为何叹息,但以其聪明才智不难猜到许奕之所以叹息定是那代王府使然。
无他。
王秋瑾并未忘记初到代王府那夜许奕醉酒的事情。
而此后五日时间里,凡是出门游山玩水则必是真正的游山玩水。
许奕的种种反常是自进入平城后才有的。
以王秋瑾的细心定然不难发现这些。
许奕睁开双眼并未隐瞒道:“正是,那日前去郡衙赴宴时,方一走出代王府,问心便发现身后跟了一个影子。”
“直到赴宴归来,临进代王府时,再度收到问心传来的讯息,那影子还在。”
王秋瑾闻言目露惊疑道:“代王为何会派人监视你我。”
话音落罢,王秋瑾好似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般。
急忙追问道:“那这几日以来,我可曾有失言之处?”
许奕微微摇头道:“放心吧,并没有。”
之所以拖到现在才告诉王秋瑾,便是怕王秋瑾在得知有人监视后,会于不知不觉间表露出不自然来。
毕竟许奕与许启下棋之际,王秋瑾亦在于代王妃等一众女眷话家常。
以王秋瑾的聪慧,自然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这是建立在正常情况下。
而若是王秋瑾心中藏着事情,在与代王妃等女眷交谈之际,难免会有所分心。
到了代王妃这个层次与年纪的女人,往往一丁点的异样便能使其起疑心。
王秋瑾闻言瞬间想明白了此间原由。
不由得放下心来,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许奕笑了笑并未在此事上过多的言语。
反而是岔开话题聊起了其他。
无他,正如此番代王府一事一般。
有些事情适合让王秋瑾知晓,好以此做一些防备之举。
有些事情则不适合让王秋瑾知晓,以防其不经意间露出不自然来。
至于此番正大光明入平城的目的,许奕自始至终都未曾提起。
事实上许奕此番之所以会这般正大光明的打着亲王仪仗入平城。
无非是为了亲自见一见许启罢了。
若是许启真如许镇所说的那般腹有野心、精于隐忍。
那么许奕则必须对其多加提防。
若是许镇看走眼了,亦或者许奕并未察觉到异常。
那么许奕则会与其深入探究边防一事。
借子侄身份向许启‘取取经。’
许镇大本营终究还是在于西域等地,论对漠北草原的熟悉程度,其自然比不过‘平平无奇’的许启。
更何况,许启还占据着雁门郡与代郡这两大意义非凡的边郡。
自古以来,凡是中原王朝内部的南北对峙,其主战场一般都会在三个地方。
即东部的淮河流域,中部的南阳以及襄樊,西部的汉中盆地。
而涉及到中原农耕王朝与北方游牧民族的南北对峙。
其主战场一般会出现在三个地方。
即华北平原北部,也就是渔阳郡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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