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细节的理由范宁尚未完全确
定,但不论如何,这个未知的扩散源头都一定具备充足的、与“祛魅仪式”等价的特殊性。
况且,一切秘仪的本质,本来就并非“构成”。
“构成”只是表象,而本质目的,是“致敬”秘史。
有可能是因为在曾经某次不为人知的时间节点上,“祛魅仪式”的发生地就是这里,仅此而已。
想到这些时,范宁不禁再度思考起关于“午”的含义。
随后,这一抵达计划的终审,开始讨论起了范宁这边被分配的“任务”。
“………………范宁大师,充当“祛魅仪式祷文的音乐部分将由你执笔。”蜡先生说道。
“作曲家终究逃不掉”创作委托的工作,是这个意思?”范宁嘴角的线条分不清是笑,还是嘲弄。
或者两者都有。
“如你所愿,范宁大师,你登顶了。
蜡先生说道。
“作为浪漫主义时代的‘掌柜者”,这是众望所归。”
“但是,一如穹顶之门不可打开,但总有人想打开它??你同样存在对于第七高度的野心,你绝不会终止你的创作,也绝不会放弃寻找那些千载难逢的创作理由或机会。”
非常高效的会议沟通发言,非常充足的理由。
“......题材?或其他的条件,方向?”范宁问。
“创作的自由意志归于你。”蜡先生说道,“不过,我还是转达一下多达菜佐的提示,这更有利于你找准符合神秘学功能的方向??”
“秘史,展示你对这个世界的独特感受,对秘史的高深理解。”
“丰收艺术节落幕之时的奇迹,是一次极成功的演绎,让所以人惊掉下巴并为之叹服,事实上,组织需要这一类的奇迹,站在更高的起点上,你还可以将你对秘史的理解,探讨得高深一点。”
“………………如,如,如此...也以便于,便于..........祛魅仪式上,更,更好地.....持起,持起....无主之锤......”圭多达莱佐从另一席位上传来他那濒死的痛苦撕扯声。
“无主之锤”是什么?”范宁眼神闪动间追问,“它在哪里?现在在谁手上?你的手上?你的悖论的古董?.....倒不如给我先过一番,如果它必须是创作素材之一的话。”
“无主之锤”是没有主人的锤子,自然不在任何人手上。”蜡先生淡然一笑,“范宁大师,全部的提示均已分享,我想对你这样的绝世天才来说,也定然是够了。”
“谢谢贵厅看得上。”范宁同样淡淡回应。
“需要麻烦你的还有第二件事,旧日'、'隐灯'、'画中之泉”,嗯,还有“红池......作为拉瓦锡,也作为舍勒,这四件器源神残骸都麻烦你,在前往抵达的中途过路时带上归总了,没问题吧?”
范宁在席位上久久地沉吟不语。
很多难以忘却的画面,一幅一幅地再度从脑海中跳出。
说起来真是奇怪。
为什么到了新历916年11月22日后半夜的这一时刻,自己会带着世界上最显赫的两道身份头衔,坐在这里,以一种共事的姿态和特巡厅开会议事?
它的发生,一路上具备充足的逻辑连贯性,但至此,就是让范宁觉得奇怪。
“你觉得奇怪吗?你们觉得奇怪吗?”于是他就直接这么问。
“一点也不,范宁大师。”蜡先生摇头。
“组织关注你的成长已有数年,早知道你这个人,恃才傲物,自命不凡,在一些相当长的时间内,总是带着某些一厢情愿的理念‘对抗”着什么东西,或许是当局,或许是你的假想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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