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举妄动!”>
仇佰毕竟也操持了五城兵马司半年时间,已逐渐建立了一些威望。>
众人听了仇佰呵斥,确信是大将军军令,这才纷纷放下心来,不受封余禅的鼓动。>
此时,有数十骑从长街之上疾驰而来。>
“大将军到!”>
只听一声高喝,曹肃亲率一众亲兵,来到了司徒府外。>
仇佰见状,立即从战马上滚落下来。>
五城兵马司的将士也纷纷单膝跪地,向大将军行礼。>
曹肃不看众人,停在了仇佰之前。>
“怎么回事,还没进去?”>
曹肃露出了不满之色,其他地方都弄得差不多了,这司徒府是怎么回事,还不进去?>
仇佰叩首告罪:“将军恕罪,封司徒说要与大将军对峙,不见大将军,我等任何人入府,他都拔剑自刎,以证清白。”>
曹肃明白了过来,仇佰是担心不能生擒封余禅,若真是逼死的封余禅,以封余禅现在的威望,对朝廷而言绝对是一次重大打击,不管事后曹肃如何定性封余禅的罪责,至少在此时,封余禅不能出事,就像那工部尚书岑大名一样,先抓后判罪,不可颠倒主次,更不能滥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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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的他,早已“破心”,根本不在乎些许声名。>
有什么东西比声名更能让人在意的吗?>
唯有更加安稳的生存环境罢了,时间一长,数十年乃至上百年之后,谁还会记得今日之一幕?>
他也不怪罪仇佰,扶起了仇佰后,澹澹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和我一样。”>
仇佰:.......>
曹肃来到司徒府之前,开口道:“封余禅,我来了,速速开门!”>
随着曹肃声音落下,封余禅打开了正门,其司徒府内,竟然传出了一股森严杀气,忠于他的死士们没有流露害怕的情绪,一个个无声无息的隐藏在府中。>
封余禅从府内走了出来,单人单衣,遥遥面对曹肃。>
曹肃向前几步,衣袍上还有刚刚凝固的血迹,他漠然的望着封余禅,没有主动开口。>
封余禅却直接问道:“敢问大将军,封某到底犯了何罪,以至于大将军大军围困,若是大将军想要封某项上人头,直接拿走便是,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曹肃冷笑连连,澹澹道:“封司徒,你勾结李让等乱党,意图颠覆朝廷,霍乱神都,这罪名你认不认?”>
李让成了乱党?封余禅断然是不会承认的:“曹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你不过只是仗着兵甲之利,妄图独占朝廷罢了,封某简直不屑辩驳。”>
曹肃乐了,直接无视了封余禅一副义薄云天的英雄状:“不辩也行,今日你们一个都逃不掉,统统都要带回五城兵马司的衙门,听候发落。”>
他刚要挥手,示意五城兵马司抓人,只见封余禅眼皮直跳,直接伸手止住众人,面色很不好看:“大将军究竟是什么意思?李让的事,封某真的不知,这几日小女正要嫁人,封某忙着为小女出嫁之事忙乎,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出门了,大将军为何就不能信任老夫呢?”>
曹肃身形一晃,直接来到了封余禅面前。>
其身法迅勐,一闪而至,把封余禅都吓了一跳。>
曹肃狐疑的看了看封余禅,他在李让那边,确实没有搜到封余禅参与乱党的直接证据,但根据暗卫的传报,似乎封余禅也有参与,且加上这几日封家不寻常的举动,曹肃有理由怀疑封余禅也要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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