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印,如果把他打死,反倒是跟浩然正气背道相驰了。>
到时候不仅得不到浩然正气,自己的清白,更加难以自证了。>
“走一步算一步,有方晴雪在,倒也不用太担心……”>
林亦整理好思绪,再次抵达安阳县衙。>
此时。>
衙门正堂中,书院夫子陈晋北背负着双手,就站在正堂中间。>
身边是顶着黑眼圈的孙文宴。>
从昨天半夜陈晋北回到县衙后,就一直站在那里,也不说话,神色特别难看。>
“表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是这个表情?”>
“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感悟?文思泉涌?”>
“这是好事啊,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
孙文宴口水都说干了,但陈晋北依旧没有说话,始终是板着脸,闭上眼睛。>
陈晋北睁开眼睛,看了眼孙文宴。>
带着一抹不屑。>
然后再次闭上。>
“……”>
孙文宴被陈晋北的眼神,吓了一跳,感觉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
锋芒且可怕!>
“怎么回事?为什么陈晋北突然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孙文宴百思不得其解,悻悻然地站在一旁。>
“林亦到!”>
就在这时,衙役的传话声响起。>
陈晋北猛地睁开眼睛,神色隐隐有几分激动。>
“好!”>
孙文宴此刻也激动了起来,他一拍惊堂木,正声道:“将人犯林亦带上来!”>
“威……武!”>
“威……武!”>
“……”>
两排衙役也打起精神,水火棍敲击地面,气氛立马变得威严起来。>
林亦进入正堂。>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正堂中的陈夫子。>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谁。>
“恩?”>
孙文宴眉头一挑,沉声道:“师爷呢?堂下人犯,为何不带上枷锁?”>
“来人,上刑!”>
啪!>
孙文宴管他三七二十一,有陈夫子坐镇,他甩手就丢出令箭。>
“是!”>
顿时有衙役站了出来。>
准备直接打板子。>
这是上刑的第一道开胃菜……>
“谁敢!”>
林亦有猜到是这种结果,才气加持下,这一声呵斥,硬是让那几个衙役不敢动刑。>
纷纷看向孙文宴。>
“孙大人,你要阻止我彻查道术失窃的案子?私自对读书人用刑?”>
林亦直视孙文宴,眼角的余光看了眼陈夫子。>
“什么读书人,你以道术唤醒文道之心,纯粹就是个妖道!”>
孙文宴怒视林亦,同时向陈晋北请示,道:“陈夫子,此子就是盗窃道术的贼人同伙林亦,一个以道术唤醒文道之心的妖道……此子,应当如何处理?”>
林亦看向陈晋北,神色出奇的平静。>
虽然心里担心书院夫子出手镇压,但这时候对方都没有动作。>
说明……对方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陈晋北没有理会孙文宴,上下打量起了林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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