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不会,那只是林亦在诗会上的冲突,恰好林亦有命案在身,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苟忠兴连续喝了几杯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他想起工部郎中钟文和对他说的话,说他被龙卫查到,一两句话就会交代。>
呵~>
这绝不可能!>
他敢以人头保证,钟文和是他现在抱着的大腿,怎么可能出卖钟大人?>
砰!>
巨大的声响,毫无征兆的响起,苟忠兴惊吓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连老子的……”>
苟忠兴刚挽起袖子,龙卫百户花扒光带着十多个龙卫冲了进来。>
他看清楚来人,吓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紧接着又站起来:“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
花扒光神色阴冷起来,道:“工部吏员苟忠兴是不是你?”>
“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苟忠兴连忙否认。>
林亦随后从外面走了进来,神色淡漠地盯着苟忠兴,道:“苟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带走!”>
林亦知道花扒光是协助他查案后,也是果断动手。>
“你们干什么?我要去告你们,我什么事都没干,龙卫凭什么抓我?”>
苟忠兴上半身不断挣扎,可下半身已经软的迈不开步子。>
他带着哭腔,都知道被龙卫抓走后,会面临什么样的人间炼狱。>
似乎从镇抚司设立诏狱以来,就没有人被抓进去还能活着出来的。>
“慢!”>
林亦挥手道。>
花扒光一个眼神,那几个龙卫便松开了苟忠兴。>
“苟大人,认识我吗?”>
林亦往椅子上一坐,似笑非笑地盯着苟忠兴,后者脸色苍白,点头道:“认识!”>
苟忠兴不理解的是,为什么龙卫会听林亦的,难道……就因为一首才气鸣州的诗,被镇抚司同知赵泰招安进龙卫了。>
直接身居要职?>
不!>
他不甘心。>
他在工部兢兢业业这么多年,都没有往上升一品,凭什么林亦可以一步登天?>
“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方不方便?”林亦道。>
“不方……”>
苟忠兴刚想说不方便,无话可说,可林亦却紧接着说道:“不方便的话,去镇抚司说也可以!”>
嗡!>
苟忠兴脸色大变,连忙道:“很方便,在这里就可以说!”>
“很好!”>
林亦微微颔首,淡漠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要置我于死地?”>
“什么意思?什么做什么?”>
苟忠兴内心虽慌,但他铁了心为钟文和效死,皱眉道:“你是林亦对吧,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为何要诬陷我?”>
“根据龙卫调查出的消息,昨天你放班去了章家,离开章家后,又去了一个地方,一个时辰后,你又去了章家,并在章家外面提到了茶楼诗会,是也不是?”>
林亦盯着苟忠兴的眼睛。>
这其实是他的猜测,但审讯就是这样,虚中带实,实中带虚,目的就是攻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
嗡!>
苟忠兴眼神慌乱,身体哆嗦了一下。>
林亦看到了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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