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博没有再多说什么,担心再次气坏夫子,便盖好食盒,垂头丧气的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
十多个书院学士围拢了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李师兄!”>
一个高瘦的学士开口道:“你这是在给林亦打饭?垂头丧气的干什么?当他的书童不是很好吗?”>
“就是,要是将林亦伺候好了,说不定他私下还能赠你几首才气鸣州的诗呢!”>
“真是令人羡慕啊!”>
有几个学士也带着调侃的口吻说道,一脸的笑意。>
李文博皱了皱眉头,冷哼道:“井底之蛙!”>
他提着食盒便走。>
担心饭菜凉了,林亦会难以下咽。>
众学士当时便愣了一下,旋即将李文博直接拦住:“别走啊,李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师兄,你怎么骂人呢?我们就是想问问你当书童的感觉怎么样?”>
“就是,李师兄你变了!”>
众学士发现李文博突然变得陌生起来,像是要跟他们划清界限一样。>
“没什么意思,都起开,别耽误我时间,要是饭菜凉了,林亦吃的不开心,别怪我不念旧情!”>
李文博沉声道,随后推开众人,快步离开。>
那斗鸡眼夫子的声音,此刻也突然响起:“他垂头丧气是因为夫子我少给了他三个鸡腿,估计他是担心林亦失吃不饱!”>
“???”>
众学士当时就懵了。>
李文博这是真把自己当书童了?>
他可是平洲书院第三,林亦诗才再好……也不见得能让向来高傲的李文博屈服才对!>
“不对劲!”>
有学士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
“快,快,院长正在书院正殿悬挂匾额,听说是一首从未现世的才气鸣州的绝句诗,是真迹!”>
有学士气喘吁吁地站在食堂门口,冲着众学士喊道。>
“才气鸣州的绝句诗真迹?还挂在正殿上?此诗可能比林亦的铭碑之诗更出彩!”>
“那还吃个屁的饭,走,去看看!”>
众学士当即饭也不吃,朝着书院正殿方向便跑了过去,一个个神色激动。>
他们平洲书院,一共有两大遗憾。>
也是开院祖师心里的痛。>
导致他晚年精神失常,在某个雨夜中疯疯癫癫地离开书院,再也没有见到他。>
这两大遗憾就是:文碑上的铭碑之诗,书院正殿上铭匾之诗。>
没想到。>
短短数日,平洲书院的两大遗憾,都得到了弥补。>
林亦是值得感激。>
但铭匾之诗的重要程度,却比铭碑之诗更加重要好几倍,因为……>
它需要是以地阶文宝所写的真迹。>
并且,还必须是才高六斗的鸣州之诗以上。>
同时,诗文还必须具有警醒学士的作用。>
三大条件,缺一不可!>
而且,铭碑之诗,是在书院山门的文碑上,但铭匾之诗,却是悬挂在书院正殿中。>
整个书院学士,只要抬头就能看到,时刻受到诗文的警醒,意义重大。>
“不知道是哪位前辈赠送给院长的铭匾之诗?这可是地阶文宝所作的真迹,我们的机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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