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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听到持鞭女子的话后，整个人愣了一下。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姬……姬昌？”
嗡！
髯须大汉眼珠子猛地一瞪，身体一僵，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声音都在发颤。
白霜眨了眨眼睛。
这两人怎么会知道太子殿下的化名？
他们才刚到大周部落黑石城，都没来得及打出太子殿下的名号。
“你们认识我？”林亦盯着二人道。
扑咚！
二人不带任何迟疑，直接下跪，女子磕头道：“晚辈知道错了，不该冒充您的弟子子崖先圣，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对对对，求姬前辈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髯须大汉点头如捣蒜，一个劲的叩首。
这不是子崖先圣，但却是传说中点化子崖先圣的那位神秘人族至圣，说是八百年前从天降临，点化天命之子。
留下过圣人经义。
当时子崖先圣还只是悦来书院的读书人，就是因为那个姬昌，子崖才立地成圣。
“你们怎么知道子崖是我弟子？”
林亦听到这话，顿时肯定了大周部落传说的子崖先圣，就是当年的钓鱼佬姜子崖。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成圣不是明德院长，而是姜子崖。
当初他将《大学》书册给的是宋明德啊！
不得不说。
这就是命运。
“我们见过一些典籍。”持鞭女子解释道。
“这样啊！”
林亦微微颔首，盯着两人道：“不过你们知道的太多……”
“啊？”
二人听到林亦的这句话，险些尿失禁，这句话他们曾经说过太多次了，每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必须要死人。
二人以头抢地，瑟瑟发抖道：“前辈不要，我们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白霜在一旁感触颇深。
四品，是她都不敢触及的境界，可这种能够一念间，能决定万千人生死的强者，却像条狗一样求饶。
但她也知道。
太子殿下不是圣人，只是当初太子殿下从京城带来的圣人经义，让钓鱼佬突破成圣，这才谣传太子殿下‘姬昌’是姜子崖的师父。
事实上，太子殿下只是三品。
“当牛做马？”
就在这时，院外响起一道极为不忿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随后一道白色身影闪过。
一头英俊神武的骏马踏云而来，一对马蹄直接踹向髯须大汉和持鞭女子，大骂道：“戳你母的，连本座的事也抢，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噗！
噗！
髯须大汉跟持鞭女子吐血倒飞了出去，回过神来，二人看清楚了骏马的本尊，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尖叫出声：“圣兽！”
没错。
骏马不是别马，正是号称圣人坐骑的无影兽。
“哼，当牛做马也是本座的事，你们二人也想插一脚？咳……tui！”小家伙朝着二人吐了口唾沫，神色鄙夷，狐假虎威。
它修为不如这两个人道宗弟子，但它身后是大衍太子，它怂过谁？
二人脸色涨得通红。
“太子殿下身边的马儿也不正经……”白霜心中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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