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嫁人,就是要故意出他的洋相,让他心里难受,让他丧失自尊,让他今后没法做人,让他永远只能做一个缩头乌龟!
从这个时候起,杨新海对女人的仇恨就像一颗种子埋在了心里。
整个春节期间,杨新海郁郁寡欢,刚过了年就要外出,父亲苦苦劝说他:"海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再这样在外边瞎跑,跑到啥时候是个头儿呀?不如就在家安生板眼地干二年,攒些钱找个媳妇成个家也就算了。"
杨新海也不吭声,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年开春以后,杨新海在本村一个砖厂干了不到一个月的苦力,给砖厂摔砖坯子。村里的人后来回忆杨新海在村边砖厂干活的情景时评价说:"他那时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干活很卖力。"其实,他是把这种繁重的体力劳动当成了一种发泄的方式,把自己满心的委屈和满身的屈辱都挥洒在出苦力上边。村里人回忆说,他干活从不与人多说话,有人和他说话,他就搭上说一句,没人与他说话,他就不吭声,低着头只顾干活儿。
干了一段时间,杨新海觉得实在受不了思想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于是,他再次上演了离家出走的把戏。一天吃过早饭,他带了两件替换衣裳,给父母说要去砖厂干活,一出村他就直奔正阳县城的方向,当父亲天黑到处去找他时,他已经不知去向了。
杨新海这次离家出走后,直接去了广州,他仍然是居无定所,到处游荡,靠打小工和偷盗来维持生活。这样的游荡生活大约过了一年,终于在一次试图盗窃时被人抓获,送到了广州收容所。收容所不像拘留所,收容的人不一定有罪,但起码属于那种"三无"人员。要想从收容所里把人领出来,必须要由家里人出面作保。杨新海无奈之下,给父亲写了一封信,要父亲带上当地村委会和派出所的证明去把他从收容所里领出来。杨俊关收到儿子的信,赶紧办齐了各种手续,连夜赶到广州,把儿子领了出来。
父子俩乘上开往河南的火车,一路无语,但到了信阳火车站,杨新海死活不肯回家。父亲问他:"你不回家到哪儿去?"
杨新海说:"天下这么大,到哪里我都能养活自己。"
父亲拗不过他,只好由了他去。父亲含着眼泪告别儿子,一个人回到了固守多年的老屋。又过了一年左右,杨新海从成都打电报给父亲,让父亲去成都一个招待所接他,但等杨俊关赶到成都时却没有见到他。此后,杨俊关再也没有了儿子的消息,家里给他写了不少的信也都被退回。
6、五年出狱变本加厉
杨新海在成都给父亲拍过电报以后,又一次戏耍了父亲,他并没有在成都等着父亲去接,却在父亲到达成都的头一天上午离开了成都,搭上了南下的火车,再次与父亲擦肩而过。从此后,杨新海再没有踏进家门,罪恶的足迹遍至湖北、湖南、江西、云南、贵州、山东、安徽、广东、广西等大半个中国。
杨新海自从在西安、石家庄、广州因盗窃先后被抓获劳教后,他在别的城市不敢轻易出手了。他认为,城市人警惕性高,防范严密,各家都装有铁门铁窗,不容易下手。再者,城市里110行动快,即使作案得逞后也不容易逃跑,一旦被人抓住,又得蹲上年把二年的"笆篱子",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不说,若让家乡人知道了也老没有面子。在这以后的多次作案时,他通常都不会选择住宅豪华的人家,有时踩点后发现这样的人家他也会放弃,他害怕这样的人家与城里人有牵连。
"可能是因为自幼家里穷,他很自卑,从来不敢与城里人过招。"一位参与办案的民警事后这样评价杨新海。
杨新海在外闯荡了一阵子,觉得在城市里不好存身,便琢磨着还是回到河南老家去,于是,他又踏上了回乡的火车。但是,走出信阳火车站以后,他又改变了主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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