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小摸的事情不用说定然是手到擒来了。
费舍尔站起身子来走出门口,便看见那群酒鬼已经排着队提着工具挤上了两辆马车,车夫也打着酒嗝、摇摇晃晃地撅着屁股上了马车,牵住了缰绳。
开车之前,又从怀里掏出了酒壶痛饮了一口,旋即举起手大声说道,
“淦他爹的!出发!”
“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人难存活嗝!”
“杀牛羊呀,嘿!备酒浆哎,嘿!”
满是酒气的马车随着“啪”地一声缰绳轻响,在雪地上轱辘滚出了两道车辙,车上女性们拍着肚子、用器械抢地,唱起了北境语言的酒歌,也不知晓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歌曲了。
费舍尔猛地一点地,便如鬼魅一样搭上了马车的后备箱,甚至于除了艾利欧格之外都没人发现他上了车。
他无语地看着这一车酒鬼,又看了一眼同样摇头晃脑的艾利欧格。
“喝完蛇旗杯落下,头昂起来莫管疼,嘿!”
“大雪白茫茫的一片呀,胸中热~”
在这和声而歌的欢快气氛中,满是酒气的马车摇摇晃晃地从城门之中驶出,朝着城东外侧冲去。
费舍尔瞥了一眼外面的雪地,他们速度很快,而且本身酒馆距离城门就不远,不然三姐妹也不会如此快就跑回来报信。
这不,刚走没多久费舍尔就看到了外面雪地上尚未被覆盖的凌乱车辙,看起来便是在此地发生的事情了。
见状,费舍尔从后备箱一跃而起来到了前面马车夫的位置,低头一看,这女人竟然已经抱着酒壶睡着了。
“”
没摔死这一车人都算是万幸的了。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知道吗?
费舍尔无奈地抢过了她手中的缰绳,驾驶着马车跟随着那车辙一路向前,他轻轻一抖,袖子中的流体剑便蹿了出去,
“去,把他们的马车给停下来。”
同时,他轻轻掰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那手指便轻轻化作了一道长着翅膀的触须缠着流体剑飞向了远方。
虽然混乱已然消亡,但因为他拥有【无】的性质,那些曾经吞噬过的权柄便还能简单运用一二。
“嗖!”
“嘶!!”
那流体剑猛地飞向天空,还没等一会,远处的山林中便传来了马匹的嘶吼。
中了。
费舍尔轻拍马鞭赶向那边,在漫天大雪之中,他很快便看到了一群穿着厚重毛衣的人正在雪地之中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十分苦恼。
“这可怎么办?”
“马怎么突然死了?”
“没听见枪响啊啊,老大!后面来人了!”
那为首的人还纳闷着怎么把这一马车酒桶给运走呢,看见身后驾车而来的费舍尔,便以为他们是过路人,便起了抢马的歹心,
“喂喂喂,停下停下!别他妈唱了,再不停我开枪了!”
那为首的歹人一边开口一边走到了雪路的中间,对着费舍尔举起了枪管。
这一声一下子让费舍尔旁边那眯着的女人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着那抬起枪的歹人,又抬头看向了不远处停在路中央的马车,马车上有约莫七八桶横在马车上的巨大酒桶,从中已然隐隐传来了诱人的酒香。
她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连忙直起身子拍了拍车厢的木板,大声叫道,
“姐妹们!我们到了!她爹的,下来干她丫的!”
“什干什么?”
那劫匪头子微微一愣,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忽而看见眼前的两辆马车摇晃了起来。
她一歪头,便看见从马车后面蹦下来了好几十号人。
不是,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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