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余列动作微顿,他微眯眼睛,放弃了想要将所有金锁都砍断的念头,果断的就将已挣脱了大半的紫铜巨棺,往还捆着的金锁方向狠狠的一推。>
哗啦声音响起来,原本如同蛛网,纵横密布的金锁,因为左右、上下位置的被砍断,仅仅有斜向的锁链还在,整口巨棺被一推,就脱离了葬穴气机的捕捉,轰然的朝着一旁的岩壁荡去。>
余列还及时的将桑玉棠拉扯住,两人便站在这口巨棺上,横跨整个岩浆湖。>
轰隆!>
就在巨棺脱离原地百丈多点时,一道汹涌的岩浆,其足有百丈之粗,狠狠的向上喷涌,将厚实的地壳岩层轰塌近里。>
整个岩浆湖泊,也是猛地震动,几十里范围内,顶部遍地塌陷。>
余列和桑玉棠两人险之又险的,和那喷发的岩浆擦过,仅仅身上的衣物被过于汹涌的热力焚烧,变得干枯焦灼了。>
他们回头一看,发现那喷发出的粗壮岩浆,其隐隐有形体,如蛟似兽,仔细辨认,和乌真凶兽极为相似。>
吼!>
猛的,一堵由岩浆和猩红火焰组成的巨兽虚影,在地底出现。>
一簇簇的火焰,不断的飞向它,让它的形体变得更加清晰,气息和声势,一步步的往上攀升,赫然是乌真凶兽之形。>
这情况让刚刚还显得庆幸的余列二人,不由的面面相觑,目中露出了震怖之色。>
因为从那巨物的躯体大小、以及气势来看,此物的实力妥妥的属于五品层次,且不会是下末位的五品,而大概率会是中上位,甚至距离成仙也可能只差了半步!>
“这怎么可能,乌真世界早在千年就彻底破灭了,此地只是一方墓地而已,即便有所鬼祟,它也不该如此危险啊!”>
桑玉棠心间焦急,面上懊悔之色大现,十分后悔听了余列的鬼话。>
余列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同样被吓了一跳,在心间暗骂不已:>
“该死的,没想到区区一座乌真岛上,竟然藏着如此隐秘。幸好将姓桑的带了过来,否则的话,我胡乱进入此地,即便有白骨护法神将在手,恐也是难逃一死!”>
焦急之间,他低头看向身下摆荡的紫铜巨棺,脸上露出一副拿着烫手山芋般的表情。>
余列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及时的收手,先将这口棺材扔在这地底,抓紧时间开溜,等十年后,再下到地底来看看情况。>
毕竟棺中的机缘再是珍贵,涉及火种、事关旱魃,但是它对余列而言,还没有上升到必须冒着生死风险夺取的地步。>
只是不管不管的离去,也可能酿成更大的后果。>
但就在这时,一道轻叹的声音,突然从棺材中响起。>
余列和桑玉棠两人齐齐的瞳孔微缩,更加难以置信且棘手的盯着此棺。>
那叹息的声音,咯咯作响,沙哑至极,犹如破了的风箱,又像是渴了三天三夜的人发出的。>
“惜哉、惜哉……人死烛灭,尔等无故惊扰我墓,私放凶物……贪心作祟,恐命将休矣。”>
这声音在两人的脑海中响着,虽然声色难听,但是话中的意思,并未带着惊怒和杀机,反而充满了惋惜。>
忽地,余列面色古怪的看向桑玉棠,传音道:>
“桑道友,莫非是你我二人想差了,此地并非是用来培育旱魃的,而是用来镇压那乌真巨兽的?”>
桑玉棠听见,面色怔怔,她的眼中也露出狐疑之色,迟疑的道:>
“理倒是有这个理。火海金锁穴,除去能酝酿旱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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