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州这边的人告的!”
三人同时望向许纯良。
许纯良道:“你们别看我,又不是我告的,我跟袁弘平无怨无仇的,其实这货借传播国学敛财的事情咱们都明白,早晚都得出事,你们别装得跟一无所知似的。”
陆明道:“袁弘平这个人很精明,我早就看出他是个商人不是什么国学大师。”
范理达道:“火葬场那块地其实没多大毛病,他要是不拿去建设,别人也没兴趣接手,可凤栖书院还没建好,这都能拿出来说事?”
秦正阳道:“上头要求尽快把这块地批复的过程说清楚。”
陆明道:“文旅局当时也参与了,不过一切都是按照正规流程的。
许纯良道:“流程这个东西就是做给别人看的,粗看正规,如果追究起来,里面漏洞太多了,这件事归根结底就两个可能,一是袁弘平得罪人了,有人要借着这件事搞他,二是汪书记得罪人了,有人要利用袁弘平来敲打他。”
范理达啧啧赞道:“纯良,就你这洞察力,选择退出简直是体制的损失,你不说我都没看出来。”
许纯良道:“你们仨别装了,你们都心知肚明,就是不敢说,混体制混得谨小慎微,戒心太重。”
陆明苦笑道:“得,我们三个都被你给骂了,我承认,我们仨加起来胆子都没你大。”
秦正阳道:“东州的事情层出不穷,我就没见书记这么愁过,可我也帮不上忙,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许纯良道:“你这就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秦正阳哭笑不得:“你小子还骂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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