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建议我考公,可我自己不喜欢。”
许纯良笑道:“你看得比我透彻,我直到现在才刚刚想明白。”
周德明道:“我毕竟比你痴长几岁。”
“再大你也得叫我哥。”
周德明干咳了两声,这一点无法辩驳。
两人说着说着已经来到了门外,客厅里亮着灯,周书记坐在沙发上等着许纯良进来。
看到许纯良进门,周书记站起身来,笑道:“纯良,你这么晚过来找我肯定有急事吧?”
许纯良乐呵呵道:“周书记,我倒是想白天来,可您不得空啊。”
周书记点了点头,伸出手和许纯良握了握,两人就坐在一张沙发上。
周德明给许纯良泡了杯龙井,然后就回房间了,虽然他和许纯良很熟,但是他非常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回避。
周书记道:“前阵子你去京城,我公务繁忙,没顾得上跟你好好聊聊。”
许纯良道:“我那阵子是一身的麻烦,也顾不上去拜会您,您别怪我就好。
周书记道:“你这孩子,咱们都是自家人,说这种话就客套了。”
许纯良笑了笑道:“周书记,我跟您实话实说,今天我本没准备过来,可有人非得缠着我过来,我实在是抹不开面子所以就来了。
周书记道:“张松在外面吧?”
许纯良暗暗佩服,到底是在体制内打拼多年的老人,一下就猜出了那个人是谁,许纯良点了点头。
周书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开心,轻声道:“他来见我并没有什么意义,有些事原本就不是针对他的。”
许纯良道:“可是肯定会对他造成影响啊。”
周书记笑道:“能有多大影响?人啊,凡事不能看得太重。”
许纯良道:“我之所以带他过来其实不是因为他,他跟我说,这件事对您也会造成影响。”
周书记点了点头:“你让他进来吧,躲在外面干什么?”
许纯良掏出电话,周书记却制止了他,让周德明出去接张松。
没多久张松跟着周德明进来了,许纯良仍然坐在客厅里,但是不见了周书记的身影,许纯良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张松马上就明白了,周书记是要单独见自己,他抿了抿嘴唇,向许纯良投以感激的目光。
张松一个人来到书房门前,门没关,留着一条缝,张松敲了敲门,得到应允之后,方才推门进去。
张松进入书房之后反手关上房门,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
周书记坐在那里,望着张松的一举一动,仿佛回到了过去,时过境迁,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位置发生了变化,可过去的时光是无法改变的。
张松小心地来到了周书记面前,恭敬道:“周书记好。”
周书记点了点头:“你想见我自己过来嘛,为什么还要通过小许?”
张松心说,如果不是通过许纯良这个桥梁,我哪有机会见到你?嘴上可不敢这样说,用更加恭敬的语气道:“我和您现在的秘书不熟。”
这句话一语双关,表示出自己现在处境的无奈,想见周书记必须要先过他秘书那一关,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疏离生分。
周书记本想说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不过他马上又想起张松的确打过,他没接。
张松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恭敬道:“有些事情还是当面向您汇报的好,电话里说不方便。”
周书记对他的这句话表示满意,轻声道:“坐吧,没必要那么拘束。”
张松这才在一旁的方凳上坐下,虽然房间里有椅子,但是距离周书记有些远,好像也不是为他准备的,这小方凳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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