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该由自己这个比他小很多的小辈来,那会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而且眼下的时机还未成熟,马丘山经历过起高楼,宴宾客,楼塌了的全过程,他对当初那个不给他的投资过审批的谢之遥一直都抱有敌意。
正好,过阵子也让马丘山见识一下自己仇人楼塌了的过程,没准儿也就解开他心中的执念了.......
晚上木雕作坊打烊了,谢和顺过来找了下账,发现相比这两年有了很大的提高,虽说还没恢复到当初最鼎盛的那个时期,不过叶晨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谢和顺心情很愉快,他笑着烧水给自己泡了壶茶,坐在那里自斟自饮,好不惬意。然而没过多久,这份平静就被人给打破了。
只见谢之遥一手拿着两个玻璃杯,一手拿着个油纸包,腋下还夹着一瓶红酒从外面进了木雕作坊,他笑着对谢和顺说道:
“大伯,还没休息呢?来,我带了红酒,给你加个菜,咱爷俩整两杯。”
谢之遥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自顾自的打开了油纸包,里面是谢和顺以前最爱的酱牛肉。
眼神有些疏离的打量着谢之遥,语气生硬的问道:
“你来干什么?”"
谢之遥的嘴角微微上扬,哂笑了一声后说道:
“这不是听说夏夏要去魔都了嘛,我合计着这要是把你给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我得过来看看你啊,你可是我最尊敬的大伯。”
谢和顺一听这话,手里的茶杯“砰”地一声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来几滴。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盯着谢之遥冷笑道:
“呵,你倒是挺会挑时候来看笑话。”
谢之遥不慌不忙地打开红酒,往玻璃杯里倒着:
“大伯,您这话说的,我是真心实意来看您的。”他推过一杯酒,“夏夏有更好的发展,我觉得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高兴?”谢和顺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那些小心思,阿遥,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驴粪蛋,你敢拍着良心发誓,夏夏去魔都背后没你在推波助澜?
我辛辛苦苦培养了六年的徒弟,就这么被你给堂而皇之的打着为他好的名义给弄走了,你还让我高兴?要不是咱们同族,你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
谢之遥依然坐着,慢悠悠地抿了口酒:
“大伯,时代变了。夏夏在您这儿学得再好,一个月也就那么点钱。去魔都,工资翻几番不说,还能见识更广阔的世界。”
“放屁!”谢和顺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酒杯都晃了晃,怒急骂道:
“真当我人老眼瞎了吗?你不就是惦记着让身边人一个个离开我,让我木雕作坊的生意萧条下来,你好低价接盘吗?
阿遥,我没想到你去燕京的这些年,好的东西没学到,资本家算计底层人的把戏倒是学了个明明白白,还用在自己的同乡身上了,可真有你的啊!”
谢之遥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放下酒杯,眼神锐利起来:
“大伯,您这话就没意思了,木雕作坊的生意不好,是你自己固步自封导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至于夏夏去魔都,那也是夏夏他自己做的选择,我只是跟他阿妈说了句公道话而已,这也能把锅甩到我身上来?”
“你少在这里装好人!”
谢和顺气得身子都在发抖,对着谢之遥大声道:
“要不是你鼓动阿远在背后撺掇夏夏,夏夏怎么可能突然要走?我待他如亲生儿子,教他手艺,供他吃住...”
“然后呢?”
谢之遥没等谢和顺说完,就直接打断他:
“让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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