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这个短板!”
李总开高端艺术酒店,他自然是希望可以把自己的酒店做成连锁品牌,谢之遥的话让他眼前一亮,因为他也需要风投对自己的项目进行投资的,他对着谢之遥说道:
“哦?谢总您请说,我洗耳恭听。”
其实所谓的讲故事,无非就是发挥自己的巧舌如簧,对客户进行忽悠,而谢之遥无疑是其中的行家里手。在一通觥筹交错中,最终他喝到微醺,签下了这单生意。
回去凤阳邑村的路上,谢之遥闭目养神,可是整个人却是清醒的。现在的凤阳邑村看似风平浪静,可是暗地里却波涛汹涌。
因为谢和顺木雕作坊的兴起,村里的那些手工艺人,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机会,有很多人宁愿冒着违约的风险,也要撇下自己,去和叶晨合作,他现在急需订单来挽回这些手工艺人的信心。
谢之遥看了眼车上的倒车镜,镜子里在酒精的刺激下自己的脸颊微红,他自嘲的笑了笑,以前都是别人为了求得自己的青睐,在酒桌上把自己灌醉,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自己成了当初最不在意的那些人。
谢之遥进村后直接回了家,他把打包的腊排骨放在了客厅的桌上,和正坐在客厅里制作手工艺品的阿奶打了声招呼,然后挨着她坐下,把脑袋轻轻靠在她肩上,说道:
“阿奶,最近我发觉你对我很冷漠,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儿,让你对我有了意见?”
谢阿奶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撇了眼一旁的大孙子,许久之后轻叹了一声,说道:
“阿遥,前阵子阿远离家出走,你跟我说掌握了他的行踪,我就没过问。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可是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啊。
昨天我在街头摆摊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说你因为和阿远不是一个妈生的,所以压根儿就不在意他的死活,你巴不得自己的弟弟在外头栽个大跟头呢,这样以后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听到这个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这些年咱们俩相依为命,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外人他不知道啊,你是读过书的人,应该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
凤阳邑村就这么大点地方,从村头放个屁村尾都能听到,你的生意又全都在村子里,也许下面人表面上敬你怕你,可是你堵不住他们的嘴,这名声要是臭了,再捡起来可就难了。”
谢之遥看着阿奶,脸上再没有了刚才的醉意,虽然脸还是微红,可是目光清明,只见他开口道:
“阿奶,我之所以没去找阿远,是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在哪儿。他去了古城投奔在那里打工的小亮去了,现在在一家火锅店里当小工。
没去找他我是为了让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钱难挣屎难吃。昆明有阿爸阿妈,这边有咱们庇护,阿远一直都生活在蜜罐子里,从来都没吃过什么苦头,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算一算时间,他走了也有大半个月了,这样,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周末我带你去火锅店看看他?只不过咱们俩到时候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个恶人就由我来当吧。”
谢阿奶明显愣了一下,可是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却摇了摇头,开口道:
“从阿远来到村子里,我一直都慈眉善目的,你打他的时候也都是我拦着,这给了他一种错觉,那就是觉得我是个好脾气的小老太太,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谢阿奶说完后颤颤巍巍的起身离开了,谢之遥看着阿奶离去的背影,沉默许久后轻声呢喃道:
“呵呵,叶晨,好手段,我看轻你了。从来都是我道德绑架别人,没想到有一天反倒是被别人给道德绑架了。”
这天上午,谢晓春正在有风小馆忙碌着,突然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发现是阿妈打来的,接起来后,就听到阿妈急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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