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泽随便挣扎了两下:「喂,疯丫头,我可是你亲生老师的同学!你敢伤害我,我就找你老师打小报告,让你生不如死。」>
「亲生你个头!快给我道歉!」—>
—扯头发。>
「凭什么啊?我又没做错什么。」——双手护头。>
「你妨碍公事!」>
「律师!我要见我的律师!」>
「滚犊子!我问你,另一个人去哪里了?」——再扯头发。>
「哎呀,别扯我头发,我招,我招了还不行么?」>
「真是个***,没有一点骨气。」>
「喂,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是看你年轻,才故意让着你的。」>
「我要你让?」>
「废话,我不让你的话,你追得上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哇呀呀!你找死!」>
「……」>
……>
廉泽崇尚「以理服人」,没跟紫发这丫头片子过多计较,便由着对方暴力威胁,将自己逼下了车。>
车外。>
紫发审问道:「我再问你,那个人去哪里了?」>
廉泽装怂,如实回道:「半道下车了。」>
「哪里下的?」>
「不太清楚,只知道大概……一个多接近两个小时前?」——他把杏子幽赶下车了。>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载她干嘛?」>
「呃……见色起意?」——试探性的回答。>
「……」——紫发没马上回话。>
「你不怀疑吗?」>
「怀疑什么?」>
「我不是那种会见色起意的人。」>
「你可以是。」>
「……」>
两人是「宿敌」,彼此之间有太多的龌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出来都是丢脸。>
紫发大概知道对方「畏罪潜逃」的动机,毕竟她的「驾车追逐」也是差不多的理由……>
有些内情说出来实在太丢脸了,所以还是在默契中闭口不谈的好。>
……>
据紫发了解到的信息,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有「非常厉害」的背景,她敢教训对方,但不太敢询问太过深入的问题。>
打了人没事,知道的太多就危险了。>
但此时此刻,要不问出点什么,又显得自己徒劳无功……>
正纠结着,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的联系人名字是「秦老师」。>
电话一接通,对面便说道:「柳遥,收到「鸠」的命令,我们不必调查那个少女。」>
紫发(柳遥)眼睛盯着廉泽,嘴上则在回复电话:「可是秦老师,我已经抓到帮凶了。」>
廉泽听了,顿时很不满意:「我不是帮凶,我是被冤枉的。」>
「住口!」紫发凶了一声,然后忙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老师,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个菜鸟司机。」>
电话另一头:「不准这么跟我的老同学说话。」>
紫发:「老师,他这个人有问题。」>
「我觉得你也有问题。」>
「你早知道是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我只是觉得你们俩卧龙对凤雏,架势技术旗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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