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拿他没有办法。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马不为已经看完状词,抬头望向时春分等人,“你们要状告城南县丞李德广无故抓人?”
时春分微微点头,“正是。”
马不为又望向李德广询问道:“李大人,不知你作何解释?”
李德广连忙拱了拱手,开口道:“启禀大人,昨日护城河女尸一案震惊全城,下官不过依照程序将涉案人等抓回衙门审问,一切都有法可依,绝非无故抓人,还请大人明察!”
“原来是护城河女尸一案。”马不为假装明了地点了点头,“此案闹得沸沸扬扬,不过一日的时间,便已经传得满城风雨,倘若李县丞有合理的怀疑,把人请回县衙协助调查也无可厚非。”
时春分料到了他们会官官相护,闻言也不气恼,只淡淡道:“死者乃是我褚家大房二公子的姨娘王霁雪和她腹中八个月大的孩儿,被抓之人却是我褚家二房、三房的两位老爷,他们与王霁雪一无交情、二无瓜葛,敢问李县丞是凭什么怀疑到他们头上的?”
有了之前的经验,李德广早就猜到时春分会问他抓人动机,很快道:“妇人被害,不是仇杀就是情杀,本官怀疑死者与褚顺、褚贵有私情,并长期以此来威胁他们,向他们敲诈勒索,所以他们二人才会动了杀心。”
“胡说八道!”这回不用时春分开口,曹迎春抢先一步骂道:“整个柳州谁不知道相公与我鹣鲽情深,这么多年来从未靠近其他女色,若非你教女无方,让李开妍蓄意勾引,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纳妾,更遑论跟王霁雪有私情了!”
原本李开妍和姜雅的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起初堂下的百姓还没想到这事儿,骤然听到曹迎春提起,才意识到眼前的县丞就是李开妍的父亲,顿时交头接耳起来,眼中难掩鄙夷。
身为柳州城内唯一的女先生,李开妍本来就小有名气,这次闹出这种事情,在老百姓眼里就好像原本高风亮节的女先生突然失德,这比一个默默无闻的女子红杏出墙要严重的多,没有一个父母愿意把孩子交给这样的先生,即便李开妍已经很少去私塾讲学,可在他们眼里依然是十恶不赦的。
李德广曾经有多为李开妍的名声自豪,如今就有多无地自容。
早知如此,他宁愿逼得李开妍一头撞死在别人家门前,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拖他后腿。
“本官的确教女无方,可这不代表褚贵和王霁雪没有私情。”反正脸都已经丢了,李德广打定主意要拉褚贵下水。
曹迎春啐了一口,“你真好笑,我相公有没有私情我不知道,要听你在这儿放狗屁?!你有证据的话就拿出来,不然就是公报私仇,为了你女儿故意冤枉我相公!”
“你?!”李德广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初揽月楼的事情他就知道曹迎春彪悍,只是没想到对方在公堂上也这般口不择言,照理说褚贵负了她,她应该巴不得他死才对,怎会为了他在公堂上据理力争呢?
其实曹迎春哪是为了褚贵,而是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三房在褚家本就没什么话语权,万一褚贵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女儿就只能在褚家混吃等死了,将来也很难给褚伶、褚俐谈一门不错的亲事,为了两个女儿的未来,她不得不为褚贵出头,总比日后当个寡妇要强。
眼看李德广连辩驳都不会辩驳,马不为的脸色阴沉的快滴出墨来,“李县丞,褚贵与王霁雪有私情一事,你可有证据?”
“额,下官……下官……”李德广支吾了半天,他还真拿不出证据。
若时春分再给他一晚上时间,他一定能逼褚顺、褚贵画押,或者伪造几封信件,可对方来得太快太突然,而且每条路都做好了准备,他完全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是不是从褚顺那里顺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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