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得一团混乱,他在褚家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见他一声不吭,曹迎春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如果可以的话,谁会希望自己郎君是个窝囊废,虽然做生意的好处落不到她头上,可看见褚贵这副怂样她就来气。
“做不成生意,不代表管不好内务。”曹迎春恼怒道:“你三叔再不济,他身边还有我呢!那柳姨娘都能当家这么多年,我不信我曹迎春干不来!”
“三夫人说得没错。”那些宗族长老连忙附和,“以前老大在的时候,我们没好意思说,这府中内务哪有交给一个姨娘的道理?难得她自己放权,你又管不过来,交给老三两口子再合适不过了。”
若在以往,曹迎春说出自己的心思,再加上李开妍一事时春分对褚贵的愧疚,说不定这事她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可如今,他们不是好言好语地跟她商量,而是联合了马不为和宗族长老想要霸王硬上弓,时春分若是答应了,她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你们说得很有道理。”时春分背起双手,冷眼看着众人,记下这一张张造反的面容。
“有道理就行了。”那些宗族长老们喜出望外,“你听我们的早点把内务权交出来,老三家也不会再继续为难你的丫头。”
褚贵夫妇俩却很清楚时春分没这么好说话,不仅没觉得高兴还一脸警惕地望着她。
果然,时春分讥笑道:“你们有道理,但不代表我要听。”
“什么?!”
那些宗族长老险些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他们平时倚老卖老惯了,就算老太太和褚严在的时候,也都给他们几分薄面,何时被人这样当众顶撞过,尤其顶撞他们的人还是一个他们眼中的黄毛丫头,这简直是大不敬!
“有道理你却不听,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不是?”其中一个长老质问道。
“是又如何?”时春分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如今我不仅是褚家的当家,还是堂堂三州巡抚的夫人,有诰命在身,就算马太守在我面前也得低头弯腰,更何况是你们?”
“这……”那些人倒是忘了这一茬,也没想到时春分会拿身份压他们,半天才憋出一句,“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时春分有些好笑,“就准你们倚老卖老,不准我仗势欺人?”
听到“倚老卖老”四个字,在场许多长老的脸色都难看起来,人往往倚仗什么,就害怕被拆穿什么,这四个字无疑是踩到了他们的痛脚。
“什么叫倚老卖老?”褚贵忍不住了,“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
“讲道理的是长辈,不讲道理的不过是匹夫罢了。”时春分冷冽道。
“匹夫”二字出口的时候,在场许多人都瞪大了双眼,谁也想不到时春分这么温顺的秉性会说出如此严重的字眼,褚贵和曹迎春夫妇更是大吃一惊。
“你……你敢骂我们匹夫?”其中一个脸皮薄的长老已经忍不住指着时春分的鼻子骂了起来,“你在褚家做童养媳这么多年,学的就是这样的规矩?”
时春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里满是讥诮,“诸位现在倒谈起规矩来了,那不如我反过来问问你们,你们吃褚家的、住褚家的、每年还领着褚家的分红,如今却反过来想帮外人吞了褚家,这又是什么规矩?”
“什么叫帮外人吞了褚家?”曹迎春不满道:“你三叔是外人吗?”
“三叔自然不是外人。”时春分冷笑道:“可给三叔和诸位长老出主意的,恐怕不是自己人吧?”
褚贵眯起了双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明不明白三叔自己心里清楚。”时春分环视了在场长老一圈,直言道:“既然来了褚家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我便不跟你们拐弯抹角了,这段时间谁接触过你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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