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一旦让他们得逞,下次褚家只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到时候被人抓住话柄,永世不得翻身,倒霉的就会是其他人。
因此,这些长老再不服时春分都好,却没有反对她的决定。
所有人一起被清算,总比他们其中一个登上龙船,踩着别人的背往上爬好,宁可一起倒霉,也不愿一人富贵,这便是大多数人心里的小九九,只不过他们以前防着的是褚令,现在防着的却是身边的自己人。
“那你想怎么样呢?”褚贵无奈道。
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法跟时春分作对了,族里的其他人还有向朝廷投诚的机会,可他们这些直系亲属,一旦褚家被扣上谋逆的帽子就是死路一条,他虽然窝囊却还不至于糊涂,更何况他也没有跟时春分作对的本事。
难得他没有阻挠,时春分双唇一翻,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查账。”
这下简直与炸了马蜂窝无异,在场这些被褚家养着的蛀虫,哪个没有私下做假账捞油水,只要他们做的不太过分,褚家历任当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这种“传统”起码持续了几十年。时春分说要查账,也不知要从哪一年查起,若是查十年以上的账目,加起来个个都是大头,到时候光是补账都够他们受的。
“老大家的,你这是想赶尽杀绝啊?”
“无缘无故地查什么账?我不查!”
“就算是马太守来了也不会查我们的账,你凭什么查?!”
见大家反应激烈,褚贵眯起双眼,没有说话。
时春分则冷笑道:“查不查可由不得你们,诸位长老若是不好好配合的话,我只能将你们扣在褚家,只有查过账的人才可以走。”
“岂有此理!”其中一人不满起来,径直向祠堂外走去,“我非要离开这里,我看看谁敢拦我!”
他的话音刚落,离燕便微微抬手,两个下人迅速上前,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
这个长老比褚贵还要大几岁,平时吃的脑满肠肥,被强行按到地上的那一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都不用时春分再说什么,其他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原本他们还抱着一丝侥幸,觉得时春分不会对他们动手,可如今……
时春分冷眼看着他们,若非事态严重,她也不愿意采取如此大逆不道的方式,可跟马不为这一战许胜不许败,她已然没了退路。
见时春分态度强硬,曹迎春眼珠一转,迅速开口道:“好了好了,我知道诸位长老都不想与褚家为敌,更没想过出卖褚家,但做错事就要认罚,跟抄家灭族相比,查账又算得了什么?”
难得她递了台阶,那些长老们的脸色再难看,也不得不顺着坡下。
“你爱查就查个够吧!”其中一个长老没好气道:“反正查账可以,补账没钱!”
“对对对……”其他长老纷纷附和。
时春分面无表情,“没钱没关系,我会从你们每年的分红里扣,扣着扣着总能补上的。”
“你?!”长老们大怒。
见她是铁了心要与这些长老为敌,曹迎春连忙将她拉到一边,低声劝道:“适可而止吧,这些长老们蚕食了褚家几十年,要他们补账是逼他们去死,你只是想震慑他们和马不为而已,没必要把他们逼到绝路。”
虽然知道曹迎春劝她大概率只是为了自己着想,长老们不想补账,三房又何尝想?
但时春分也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仔细权衡利弊后,便勉强点了点头,“那好吧。”
她抬起头望向众人,冷冽道:“一下子要收回几十年的账的确不太容易,就以十年为期,只查你们近十年的账算是小惩大诫,倘若还有不服的,尽管自请从族谱除名,然后去投奔马太守,看看他还愿不愿意要你们!”
听到最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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