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心惊不已,声音也不自觉地轻了几分,“你……这是怎么了?”
尽管她竭力掩饰,姜雅还是看见了她眼底的震惊,不由苦涩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这段时间一直在试药,所以身体状况看起来很糟。”
“试药?”时春分一脸警惕,“你试什么药?”
怜悯归怜悯,她没有忘记姜雅是一条可怕的毒蛇,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地萃取毒液用来害人。
姜雅看见她脸上的恐惧,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放心,这药跟你无关,是用来对付马不为的。”
时春分一脸悚然,“你接近了他这么久,现在有什么收获?”
因为知道他们褚家跟马不为也不对付,所以姜雅并未隐瞒,“上次我把你府邸里的消息泄露给他,总算博得了他一点信任,这几个月他对我很好,还让我帮忙炼药害他夫人。”
“什么?!”这回时春分是真的震惊了。
记忆中马不为虽然花心,但对马夫人还算看重,怎么会……
见她如此诧异,姜雅有些好笑,“我本以为你变得聪明了一些,结果还是这么天真,那马不为若是个好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背叛自己的糟糠之妻?他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人一旦开始变质,坏一个跟坏十分又有什么区别。
从马不为决定将马夫人送去红雀庵开始,对方在他眼里已经是枚弃子,既是弃子早晚都会生厌,马夫人以为自己靠着马成康能坐稳太守夫人这个位置,却不知道对方早已受不了她成日抱个病儿当宝,他们马家的嫡子怎么能是个月月靠人血续命的病秧子,马老太爷和马老夫人受不了,马不为自己也受不了。
时春分千算万算,没算到马夫人被厌弃的原因竟是这个,原本她一无所出马不为还心存歉疚,不舍得对她下手,可当她手中有了筹码,觉得自己能拿捏住对方,马不为便忍不了了。
“他想怎么害马夫人?”时春分忍不住追问。
姜雅睨了她一眼,好笑道:“你该不会想救那个女人吧?”
时春分一噎,无奈道:“你跟我的目标都是马不为,没必要拉其他人下水。”
“你错了。”姜雅认真道:“不是我们要拉她下水,而是她的丈夫想要害她,我们并没有救她的义务。更何况……”她冷笑一声,直言道:“先前马夫人也没少害我,她多次找人来药堂捣乱,暗地里给我使绊子,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点倒是事实,马夫人对马不为的外室从来不会手软。
可即便如此,时春分仍然不认为她该死,“她跟你一样,只是个马不为害了的可怜人罢了。”
“可怜?”姜雅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满脸讥诮地看着时春分,“只要是个女子,不管她做了什么,你都觉得她可怜?你不要忘了,你们褚家跟朝廷的恩恩怨怨,马夫人未必全不知情。在马不为害你们的时候她能冷眼旁观,如今轮到她被害了,你怎么就坐不住了?”
时春分无言以对,的确在朝廷的事情上面,马夫人一直与马不为是同一阵线,可这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时春分还是没办法觉得她该死。
见她沉默起来,姜雅好笑道:“你忘了当初我生马成康的时候,对方可是想将我斩草除根,那个时候你可曾为我着想?如今换成了马夫人,你倒是杞人忧天起来,到底谁才是你的盟友?”
时春分不得不开口,叹气道:“我只是问问你想怎么对付她而已,没说会帮她,你不用这么生气。”
“你不说不代表不会做。”姜雅讥诮道:“虽然我跟你的关系称不上好,但孰轻孰重……我以为你心中会有衡量。”
时春分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说了半天,你就是希望我不要插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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