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流水席的事,要不我也出一份力吧,这次县里奖励了儿子五两银子,如果将这笔钱拿出来,家里再拿出一些凑一下,办场流水席已经足够了。”
因为知道自家媳妇家里还藏了四十两私房钱,林迎这会儿也颇为大气。
林父瞪了一眼道:“那是县里奖励你的喜钱,怎可轻易动用!”
“就是,喜钱就要拿回家放在箱底藏几年,之后才能用!”
林母也表示了反对,喜钱喜钱,这份喜气可以润泽全家,等喜气散尽了,再用它也不迟。
林父一锤定音道:“咱们家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办场流水席还是不成问题的。再说乡亲们也不是白来,到时候也会有礼钱的。”
“是啊二郎,收了礼钱能顶一大半花销,实际也花不了多少钱。咱们家难得出个童生,得隆重举办!”
大哥林成也站在林父这边,毕竟是童生,在古代是非常有身份的。
“好吧。”
既然林父和大哥都这么觉得,林迎也不好反对,只得点点头,同意了他们的决策。
“对了二郎,你这次考了府案首,是啥意思?”
林父手里拿着林迎的身份印结,反复看了几下,也不识上面的字,不过之前听儿子说起过府案首,他就记住了。
“爹,是这样的,县试和府试最终的成绩是以发长案的形式公布的,案首,就是位列长案首位的意思,也就是第一名。”
“儿子上次县试考了全县第二,不是案首,是县前列第一,县前列要比县案首低一点;而这次府试呢,儿子考了全府第三,但在咱们县的分榜上,则是第一名,所以也算‘府案首’。”
别不把分榜“府案首”不当府案首,虽然成就不了“小三元”,但也是“府案首”啊。
不仅名号好听,还有赏银拿。
更重要的是,府案首头衔,等于保送了秀才!
“对了爹,这县案首、府案首不光是名头好听,也有实际功能的!”
“怎么讲?”
林父、林母、林成等人全都看了过来。
林迎道:“县案首、府案首是县令、知府亲点的第一,所以到了院试阶段,大宗师看在两位大人的面子上,一般不会轻易罢黜,几乎是铁定的可以获得秀才功名!”
“另外,县案首、府案首其实是可以免试的,只要走一走程序即可,不过这样的秀才只是最普通的附生,显然不是最佳选择,儿子想要冲击一下廪生,所以六月底的时候还要再去府城参加由大宗师主持的院试。”
“二郎……你是说,六月底的院试过后,你就是秀才了?”
林父这才反应过来,声音微微颤抖地问。
秀才,那可是秀才!
就连孟芊芊也投过来侧目的眼神,要知道她的老爹,也才秀才而已啊。
林迎点头:“只要不犯考场禁忌,秀才功名应该是稳妥的。”
“好好好!!”
林父连说几个好字,这会儿的心情,已经不是一开始那种用高兴可以来形容的了,那是非常高兴!
“不过爹,这一切还未成定数,所以到外面也不要乱说!”
“放心吧二郎,这个爹是懂的!”
林父虽然喜欢炫耀,但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
案首可保送秀才,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如果参加院试,去搏一搏廪生,那就不可说出“案首必得秀才”这样的潜规则。
万一消息走漏,惹恼了大宗师,没准原本稳妥的秀才功名就飞走了。
……
当天夜里,林家一家老小一直说到很晚才睡觉。
林迎携着娇妻回到房间,多日不见的他们自然是小别胜新婚,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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