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说。
“登记需要什么证件或者流程吗？”
“不需要证件，刷个脸刷个指纹就可以。”1701道，“电梯来了，我带您上去，一到二十层都是学校工作人员的楼层，员工宿舍、设备间、仓库之类的，您不必过来。”
两个人走进电梯，电梯按键旁边摆了个小板凳，金发的白人少女坐在板凳上，一身紫色的正装，脸型很漂亮，但是雀斑多的惊人，胸前的工作牌也没有姓名，只印着“418”的数字。
“去几楼？”418面无表情，瞥了江烨一眼，随即不感兴趣地移开目光，看向1701。
“77层。”1701说。
418抬起修长的手臂，在密密麻麻的电梯按键上戳中77，电梯门缓缓关闭。
“1701，你下一趟活儿给我带俩电池下来，我加一晚上班，快没电了。”418没精打采地低下头，胳膊肘撑在腿上，用手托着脸打瞌睡。
“我兜里有个备用的，你先用着？”1701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麻将大小的银白色金属块。
“谢了，下星期发工资还你。”418伸手接过银白色金属块。
接下来惊悚的事情发生了，418用左手抓住自己头顶的金发，轻轻一拉，脑袋就脱离了脖子，露出脖子里密密麻麻的电子元件，还有四个电池口。她用右手伸到脖子上，捏出一个电池，把刚拿到手的新电池插进去，再把头接上，晃了晃脑袋。
江烨目瞪口呆的注视下，418脸上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露出类似酒足饭饱的微笑。
电梯响了一声，电梯门打开。
“77层教职工宿舍到了，江先生有请。”418伸出手按住电梯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77层看上去就是酒店的风格，羊毛雕花地毯，闪亮的金色水晶灯，还有印着门牌号的房间。
“您的房间是7718号，刷脸就可以进。”418带着江烨往前走，“房间里各种用具都是齐全崭新的，您有任何需要可以打卧室的电话联系我们，我们会送货上门，包括日常用品、餐饮烟酒、按摩服务等等。都是免费的。”
“好。”江烨点头，“我听说这个学校是一个月前刚开始建的，工程量不小啊。”
“这里原先是武器发射井，去年废除了，在此基础上改建成的学校，大部分工程其实是原先的军事工程，包括咱们这栋大楼的建筑外壳。这一个月只是装修了一下。”1701解释，“所以您就能理解为什么隐藏在山体里了，这样不容易被外太空直接观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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