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乐平君也派人来了,暗忖道,这祈远方不是跟关上匡连通一气,怎又和乐平君的人勾搭上,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
郭乒环视四周,压低音量道:“小心隔墙有耳,这儿可有隐密之处?”>
祈远道:“有,现在柴房没人用。”>
凌胤云心中一惊,倘若他们进柴房,便再也听不见对话了,这可不妙。倏忽间,他斜瞥旁边柴房,竟有一扇窗未关,他矮着身子,悄然走去。在两人抵至柴房门口前,他一个纵身,翻入窗内,并用草堆掩盖身躯。>
喀啦一声,郭乒和祈远进入柴房,将门关上。郭乒沉声道:“铁官的部分,你究竟搞定了没有?”>
祈远绷着脸,皱眉道:“这新来的铁官,他开价三百两银子,才肯替我们疏通。”>
郭乒怒形于色,讪然道:“开什么玩笑,他官俸才多少,竟敢开价三百两,真不知死活。不管怎样,你快把事处理好,千万别搞砸了,否则乐平君追究下来,我也帮不了你。”>
祈远栗栗不安,无奈道:“我再试试看好了。”>
郭乒见他支支吾吾,眼神闪过不悦之色,冷冷道:“若他不识相,便把他杀了,换一个铁官来,说不定更好搞定。”>
祈远咽下口水,道:“他好歹也是个官,我若杀他,被人察觉怎么办?”>
郭乒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瞧你这窝囊样,怎么成大事。好,你给我他所住的厢房,我找人解决他。”>
祈远彷彿抓到溺水浮木,惊喜交加,忙道:“那就有劳郭大人了。”>
郭乒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关上匡那边如何了?”>
祈远双手搓掌,阴恻恻一笑,道:“这你放心,他完全上当了,还以为我效忠太子,殊不知被我玩弄股掌之中。虽然祈泉没喝下那酒,但我瞧她离席时,已有七分醉,现在怕是待在房中,不省人事。”>
郭乒皱眉道:“她没喝下那酒,你要怎么对付她?”>
祈远自信道:“郭大人尽管放心,我买通她的家将,没人看守。我已命数人去她房中,将她玷污一番,到了明日,我再嫁祸给关上匡,教他百口莫辩。”>
郭乒迟疑半晌,问道:“你确定这事可行吗?”>
祈远拍了拍胸膛,道:“你放心,我已派人在他床下留下药物,等等我去找祈泉,让她饮下,再留些痕迹,我倒要看那关上匡如何自圆其说。”>
郭乒冷笑道:“不错,你虽无杀心,但色胆倒不小。可惜此人是你堂姐,你没那福分了。”>
祈远仰首大笑道:“郭大人真爱开玩笑,如此美人,我怎会错过。我这药物让她服下,包准欲仙欲死,郭大人也想试试吗?”>
郭乒若无其事道:“我另有要事,没办法陪你享乐。好了,这件事全权交给你处理,你好好办妥。”>
祈远自信道:“包在我身上。”言罢,两人走出柴房。>
凌胤云打起寒颤,简直不敢相信所听闻之言,他怒目切齿,心中咒骂,这毒计未免太狠,比起乐平君当初想对季氏姐妹下药,有过之而无不及。况且,这其中叛徒还是同族之人,连身为堂姐的祈泉都意图染指,简直是衣冠禽兽。>
过了一会,凌胤云缓下心来,暗自庆幸,自身早发觉不对劲,让殷修去待命,否则这下可真后悔莫及了。此时,他心念一闪,倏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茅草,从窗外翻出。>
凌胤云穿过长廊,经过别院,过不多时,他便来到了祈泉厢房外。他环视四周,附近没有半个人,屋子也静悄悄,好似诡谲。>
凌胤云敲门三下,门里传来两下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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