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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梅双目一眨,诧异道:“哪儿的伤?”>
宇文风摇摇头,笑道:“些许皮外伤,不用放在心上。不过,养精蓄锐,方可应付危及之况。为此,我还是不能大意。”>
上官梅脸色一沉,语带怒气道:“莫非是那武沐青害你的?”>
宇文风顿了顿,忙道:“你可别挟怨报复,她的事已告一段落,切勿鲁莽行事,省得节外生枝。”宇文风暗忖道,此时武沐青正在药王谷休养,倘若上官梅有心,偷偷在药中动手脚,那也不是不可能。>
上官梅看了看他,道:“我房里有上等的金创药,你来我房里拿。”>
宇文风见她不纠结此事,容色稍缓,道:“不必费心了,不过是小伤,我自己去抓药便成了。”>
上官梅寸步不让,道:“你若不肯听,那我便不让你走。”>
宇文风没想到她如此强硬,只得摸了摸鼻子认栽,乖乖跟她回房。宇文风褪下染血上衣,坐在床上,运功疗伤。当时为了顾及明妍书,又不能过度施展武学,他与众人周旋数百回合,仅受轻伤已是罕事。现在想起来,真是心有余悸。>
上官梅取出玉匣,抽出银针,将针扎入他体内,让他活络筋骨,血液顺畅。>
良久,窗外透出火光,外头下人忙不迭来回,估计是酉时,正忙着晚膳的准备和搬运盥洗的木桶。上官梅也有些累了,眼皮止不住,缓缓垂下。宇文风将她安置在床铺上,盖上被褥,悄声离去。>
他带着盘问武沐青之时,请她绘制的地图,来到墨江城外一处小山丘。一棵高耸大树下,正是目的地。>
一道黑影掠空而来,抵至宇文风面前,问道:“你是什么人?”>
宇文风褪下兜帽,泛起笑容,道:“你说呢?”>
朦胧月光下,那人的脸被依稀照映出来。眼前之人,正是冥府门判官。他看着宇文风,道:“原是李总旗,失敬了。”判官看了看他,道:“李总旗平日都戴面具,今天竟以真面具示人,当真是在下荣幸。”>
宇文风不以为然道:“判官既在此,不知又要勾走何人魂魄了?”>
判官正色道:“李总旗知晓此地,想必是武总旗所告知。唉,果然妇人之言,断不可轻信,还是出卖我们了。”>
宇文风笑道:“这是交换条件,她既求自保,总得要有付出。严格说来,你们不也利用了她?既是如此,何来背叛之说?”>
判官沉下脸,道:“不知李总旗在此,为何而来?倘若是血灵芝一事,我当时应说过了,择日会再做处置。”>
宇文风面如寒冰,冷冷道:“我不会让你们见到皇甫大人。”>
判官心中一惊,警戒道;“李总旗想做什么?”>
宇文风抬起头来,道:“我是来要你的命。”>
判官不解问道:“这又是为何??莫非李总旗气尚未消,须再找人赔命?”>
宇文风断然道:“杀了孟婆当然不够,因为害惨明妍书的人是你。我现在该称你为判官,亦或莫无痕?”>
判官大声仰天长笑,道:“就算冥府门神通广大,也无法令他死而复生。他既已葬生火海,尸骨不剩,又如何复活?”>
宇文风神情大悦,得意道:“你若非莫无痕,又怎知他葬生火海?”>
判官心中大讶,深知说漏了口。无奈之下,他掀开判官半截面具,露出一张清秀俊脸庞。果不其然,此人正是莫无痕。莫无痕冷冷道:“唉,我还是小瞧了你。你是如何发觉我未死?”>
宇文风举步向前,缓缓道:“当日假扮你尸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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