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深得很。
“他难道最后没有补一句，让你不要太快做出选择，万一下一个量劫截教败了，你也有一条后路，这对你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难道你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中？准备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
通天的话语句句如刀，直接刺入了多宝道人的内心最深处。
虽然话语不完全相同，但是准提道人确实是说过类似的话，与师尊猜的一样。
而多宝道人也确实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多宝与长耳定光仙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长耳定光仙是彻底叛了，而多宝道人则是没有背叛，他想给自己留后路。
这个选择不能说是背叛，毕竟认都是自私的。
但是也绝不能说是忠诚。
多宝道人将头埋低，不敢言语，或者说无法反驳。
师尊已经猜到了真相，他不可能在圣人面前狡辩，那样会显得他很智障。
通天望着多宝，眸中的失望之色不加掩饰。
“若是换了别的弟子，比如说是一位外门弟子，本座都不觉得这是背叛。”
“相反他居然拒绝了圣人的法宝和招揽，本座反而会觉得他还挺忠心的。”
“但你不一样啊！多宝，你是我截教首席弟子，为师待你如何你自己应该非常清楚，你叫多宝，那是因为法宝多，那些法宝是谁给你的？”
“你作为我截教首席弟子，居然想着会自己留一条后路，不愿与截教同生共死，本座对你非常失望。”
“……”
通天教主没有用什么非常愤怒的语气来说这些话，他只是非常平静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而正是这种平静，让多宝道人浑身颤抖，心中惭愧。
论天赋跟脚，其实另外三位亲传弟子都不比他差，但是师尊选了他当首席弟子，可对他的器重。
他虽然是没有叛教，但是他的做法让师尊失望了，他可以理解。
“弟子愧对师尊，甘愿受罚，请师尊成全！”
多宝道人望着通天教主，痛哭流涕！
听了通天教主的话，多宝道人此刻也是惭愧万分，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师尊。
通天淡淡说道：“你觉得本座应该如何罚你才合适？”
多宝道人痛哭道：“求师尊不要将弟子逐出截教，弟子甘愿当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通天思索片刻，平静说道：“普通弟子倒不至于，本座撤掉你的首席弟子之位，不过仍是亲传弟子，你可有意见？”
多宝道人没想到惩罚居然会这么轻，立刻回道：“多谢师尊，弟子没有意见。”
虽然不是首席弟子，但仍是亲传弟子，在截教地位仍旧很高。
“自即刻起，金灵圣母为我截教新任首席弟子，多宝道人降级为亲传弟子，不日将为金灵圣母举办册封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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