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
“医生的家属就不会生病?不会死吗?你应该问问郑勤澜那个狗官!明明苏大人都已经病成这样,为什么他还让苏大人来干活?”
“对对对对!郑勤澜,整理库房那种小事,刚才给你打扇的下人不能干吗?你放着你自己的下人不用,却要欺负生病到需要人搀扶的苏大人。你这是拿我们金鳞县的百姓不当人,也拿我们金鳞县出得状元郎不当人看吗?”
“这狗官是真当我们金鳞县人好欺负了?兄弟们!跟我一起砸!让这狗官见识见识,我们金鳞县百姓的血性!”
随着冲动的壮丁大喊。
整个公堂乱成一片。
别说男人,就连来办事的妇人,此刻都拿起桌上的砚台,把里面的墨汁朝郑勤澜身上泼。
郑勤澜的暴脾气,在此刻毫无用武之地。
无论他怎么喊叫怒骂,根本制止不了民变。
甚至就因为他张嘴骂人,还被哪个大娘的鞋子打中。
一口叼住乌漆抹黑的绣花鞋,连呜呜都不会了!
“苏禹珩,你有没有按时吃药?”
唐妙颜是真没想到,他居然比早晨还严重。
否则今天正常,她说什么都会阻止他出门的。
苏禹珩摇摇头,透过耳室被撩起的布帘,看着百姓们在黄豆里,连砸带自己摔倒,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不是告诉过你,好好在家呆着?若是有百姓受伤……你啊!真是个不省心的。”
苏禹珩轻叹一口气,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算做惩罚。
之后就让谷城和梓竹扶着他,小心走在光滑的黄豆粒上,越过布帘走到混乱的公堂之上。
“大家住手!”
苏禹珩的一声高喊,虽然没有太大声,但虎威声震。
打砸怒骂的百姓都停了手,在黄豆粒上滑倒的百姓,也都纷纷站了起来。
“苏大人,我们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当初买药材救人的,根本不是衙门的人。您和唐神医的救命之恩,我们没齿难忘,来生当牛做马还给你们!请您,受我们一拜!”
百姓们发泄过怒气,这会儿又想起正经事。
立刻都感激的跪倒在地,不停给苏禹珩磕头。
虔诚感激的神色,简直和入庙堂参拜神仙一般。
苏禹珩微微一愣。
他以唐妙颜带人闹这一出,单纯只是想让郑勤澜放了他,不再逼着他昼夜不停做琐事。
他是真的没想到。
小女人饶了这么大一圈子。
只是在兑现,焰火漫天那夜,她心底里的惆怅。
她想把应该属于他的功劳,还给他。
哪怕百姓们能报答苏禹珩的,只是一声感谢,磕几个头。
她也想帮他讨回来。
“苏大人!这狗官简直欺人太甚!不仅连唐神医身边的壮小伙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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