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想到奶孩子的乳母。
当即俊颜一红,赶快站起身走了。
把唐妙颜的房门关好,他开院门走出去。
“大人。”
守在门外的护卫李金霖恭敬行礼。
“去找些羊奶和细软芦苇杆,再安排人去隔壁村找郎中问唐老爹的病情,以及查一下定金郡钟家。还有……安排人夜晚在村里多走走,听听有没有奶猫的叫声。”
“……就是这样喂的。记得别喂牛奶,小猫承受不住会拉肚子死亡。实在找不到羊奶,可以喂些狗奶,猪奶。”
唐妙颜边示范边传授要诀。
苏禹珩坐在桌边喝茶,闻言收回偷看的视线,冷漠的冰块脸比扑克牌还标准:
“不必教我。”
这猫又不是她救回来的,他使唤起她倒是理直气壮。
“我又不是它娘,凭什么是我照顾?”
唐妙颜抬头怒瞪他。
“我也不是它爹。……反正你在家无事,给你当个玩意养吧。”
他振振有词的话结束在唐妙颜的狠瞪中。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了?
唐妙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忍一忍。
不过还有几个时辰而已,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可是憋了又憋,实在是憋不住了。
化愤怒为假笑,她故作顺从的回答:
“夫君此言有理。我节衣缩食苦熬十年,终于为朝廷把夫君培养成栋梁。夫君衣锦还乡之日,连个见面礼都不送,的确有些说不过去。那这玩意,我就当夫君的歉意吧!”
这阴阳怪气的话,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现阶段的我没有没你权力大,难不成还比你少张嘴吗?
论添堵,咱可是专业的。
哪成想,苏禹珩仰头一口饮尽杯中茶,缓缓将陶杯轻轻放到桌面上。
那修长白嫩如细藕的手指,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梅花玉簪。
“夫人怎知为夫没备礼物?需要为夫亲手帮你插上吗?”
苏禹珩转头拿着簪子对她笑,笑得有多好看就有多欠抽。
这下换唐妙颜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狗男人是打定主意回乡来休妻的,怎么可能给厌恶不已的前妻买礼物?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居然早有准备。
苏禹珩却是不给她机会多想,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弯腰靠近。
妥帖将梅花玉簪插入她乌黑的鬓发间。
“梅花香自苦寒来。夫人这些年,为我受苦了。如今苦尽甘来,别人家妻子有的,为夫不会落下一样。免得被旁人看去,还以为夫人不受宠。委屈了夫人,为夫也心疼。”
苏禹珩地动作轻柔,语气温和,这仿若情人间耳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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