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不一定比的过她。
“你不仅知道班昭,还知道曹丰生?”
苏禹珩这会儿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最初的想要教导她,变成了惊讶和惊奇。
他放下笔站起身,一双惑人矜傲的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
似乎是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灵魂一般。
“知道又怎么样?歪理邪说而已,我连听都觉得浪费时间。”
“曹丰生,性格偏激,行事大逆不道,被历代大儒抨击。她的著作和事迹,早都从书中抹去。我还是为修复班昭的《东征赋》,才在一堆古籍残书中,找到关于她寥寥几句记载。你是从何处知道,她抨击《女戒》之事?”
坏了!
她光顾着生气,忘了隐藏她现在的身份是个文盲。
“戏里唱的啊!好多年前,我就听过。你以为男人勤学著书,就能永远禁锢女人的思想?真理就是真理!无论用什么方法流传下来,那都改变不了它的合理性!”
唐妙颜只是微微一顿,就想好了解释。
然而戏这个字,却像一根尖锐的铁钉,再度扎得苏禹珩心头阵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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